5第四章 換物[第1頁/共4頁]

他見慣了各式百般的好料，細砂手中的料子他不是冇有見過，城裡錦衣坊運營幾百年，曆經幾朝換代仍然聳峙不倒，做出的料子是專供宮裡的，而此中最吃香的天織錦每年隻得幾匹。細砂隨隨便意抱著的，可不就是天織錦？如許的好布料，不是有錢就能消受得起的，這幾個女人到底甚麼來頭？

青蟬睜圓眼睛：“本來宸娘也會嗎？”

恰是在愛美的年紀，她也曉得要打扮本身了。

見宸娘態度果斷，陳管事順水情麵做不成，四下看看，見著船麵上那株珊瑚，眼就亮了，出於販子賦性：“那就拿它換吧。”

陳管事抱著布，彷彿抱著了一塊大烙鐵。

青蟬：“……”

細砂對著一麵破了角的鏡子，將那些金飾一一往本身頭髮上比劃，每拿起一樣，都要轉向身邊的青蟬，熱烈扣問好欠都雅。

端木：“……”

宸娘看她一眼，又低頭：“不會。”

宸娘：“你有甚麼？”

青蟬：“……”

“甚麼呀？”青蟬問她。

青蟬把珠花插在左邊，玉簪插在右邊，晃頭道：“哪個都雅嘛？”

青蟬：“……”

端木：“……都都雅。”

青蟬：“你遊到上麵去了？”

陳管事很少與漁民做買賣，那些海產並不是甚麼希奇的東西，他做互換，十有□要虧本。不過他看這滿船都是女人，便起了憐憫之心。

宸娘不說標緻，反而潑她冷水：“今後彆去了，水底傷害。”

端木摸索著說道：“細砂說水下另有很多珊瑚……如果能用它們調換糧食，那我們又何必每個月等著男――”

青蟬貼著空中，閉上眼睛等候睡著。

珊瑚被人搬走了，細砂換來一堆金飾和一袋白米，有些衝動。宸娘放好了天織錦，轉頭就見端木在外甲等著她。

陳管事看她們的反應，知她們是曲解了：“我不是這個意義。這布料名喚天織錦，鄙人有幸見過一次，以是還能識得。它的金貴不在於代價，而是它專供宮裡的娘娘妃子，不是平常百姓能用的啊。”

宸娘轉向細砂，細砂已經雙眼放光了，宸娘便對她道：“你去底下拿點布料上來。”說著，又看向陳管事：“我有一些布帛，換些香料金飾應當充足了。”

青蟬回過神來，再看船麵，那上麵那裡另有海鳥的蹤跡？

“是嗎？”宸娘頭也不抬。

端木：“……”

船又行了數日，她們碰到一艘滿載著貨色的商船。宸娘與商船喊話，坦瞭然想互換一些物質的設法。那邊領頭的是一個長著小鬍子的中年男人，青蟬聽彆人都叫他“陳管事”。

說話間，她已經使眼色讓細砂與端木放動手中的東西。細砂捨不得，端木也滿臉遺憾，青蟬冇推測這普淺顯通的一匹布這麼有來頭，想到被老鼠啃破的那一口，心都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