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第四章 換物[第1頁/共4頁]

端木詰問：“為甚麼？”

青蟬看了看睡熟的端木與細砂，揭開蓋在身上的薄被，鬼使神差地往內裡走。她儘量不讓本身收回腳步聲，半張臉移出艙門，往船麵上看。

青蟬冒死點頭，眼睛都移不開這些閃亮亮的裝潢物。

一隻通體烏黑的海鳥側太小小的腦袋，目光如炬，筆挺射向她藏身的處所。青蟬一見之下，嚇得一屁|股坐倒。端木昏黃裡翻了個身，摸到青蟬不在身邊，咕噥著：“青蟬？”

青蟬抿嘴偷笑，端木大風雅方站起來，走向細砂：“我是不是女人莫非你會不曉得？”

宸娘：“糧食還夠，多餘的布匹存儲不易，時候一久，再好的品格也隻會淪為劣等料。”

細砂不曉得想起了甚麼，麵上一紅，責怪地瞪了端木一眼。

細砂：“海底啊，另有好多！可惜我拿不動了。”

陳管事：“主如果糧食，另有一些香料、金飾甚麼的。”

細砂對著一麵破了角的鏡子，將那些金飾一一往本身頭髮上比劃，每拿起一樣，都要轉向身邊的青蟬，熱烈扣問好欠都雅。

宸娘看她一眼，又低頭：“不會。”

船又行了數日，她們碰到一艘滿載著貨色的商船。宸娘與商船喊話，坦瞭然想互換一些物質的設法。那邊領頭的是一個長著小鬍子的中年男人，青蟬聽彆人都叫他“陳管事”。

說話間，她已經使眼色讓細砂與端木放動手中的東西。細砂捨不得，端木也滿臉遺憾，青蟬冇推測這普淺顯通的一匹布這麼有來頭，想到被老鼠啃破的那一口，心都痛了。

端木靜了一瞬，又追上宸娘：“我們還能夠捕魚，乃至之前我們都有揀到過很大的蚌珠，那些珠子很值錢吧？不然阿四不會那麼高興……我們能用它們換物質，每一種體例都能夠保持生存，底子用不――”

宸娘轉向細砂，細砂已經雙眼放光了，宸娘便對她道：“你去底下拿點布料上來。”說著，又看向陳管事：“我有一些布帛，換些香料金飾應當充足了。”

“有事？”

青蟬捏住一片紅色的料子，不知如何的，就想起了女公子的模樣。女公子太有間隔感，偶然青蟬都會思疑那晚是不是真的見過她。

他壓了心機，也冇有當即透露。細砂滿目做工精美的金飾，心花怒放，轉手就把布料塞進了陳管事手裡，興趣勃勃地遴選去了。

端木：“……都都雅。”

細砂吐了吐舌頭，對青蟬道：“走，我們拿去讓端木瞧瞧！”

端木進門的時候這兩人就處在如許的狀況，等她睡過一覺，醒來時，兩人還在不知倦怠地比劃著。端木歎了口氣，青蟬聽到她醒了，當即奔過來，拿著一朵珠花和一支玉簪，問她哪個都雅。

這是青蟬第一次獲得金飾，早晨睡覺的時候將它們護在懷裡，冰冷的觸感給她捂熱了，硬硬地磕著皮膚，她也不嫌難受，就是鎮靜，鎮靜到失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