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第四章 換物[第3頁/共4頁]

陳管事帶她們去了一個小間的儲物艙，行走間問宸娘：“你們海上餬口不易，怎的不要糧食，反而中意那些可有可無的裝潢品？”

細砂吐了吐舌頭，對青蟬道：“走，我們拿去讓端木瞧瞧！”

見宸娘態度果斷，陳管事順水情麵做不成，四下看看，見著船麵上那株珊瑚，眼就亮了，出於販子賦性：“那就拿它換吧。”

“不成以。”宸娘斬釘截鐵地打斷她。

青蟬回過神來，再看船麵，那上麵那裡另有海鳥的蹤跡？

“有事？”

陳管事：“不消不消，這些你們拿去便是。”

端木進門的時候這兩人就處在如許的狀況，等她睡過一覺，醒來時，兩人還在不知倦怠地比劃著。端木歎了口氣，青蟬聽到她醒了，當即奔過來，拿著一朵珠花和一支玉簪，問她哪個都雅。

青蟬：“……”

――黑暗中，近似於爪子摳撓船麵的聲聲響起。很輕很輕，但是青蟬聽到了。她又展開眼，細心去聽，乃至聽到一聲輕微的鳥叫。

青蟬抿嘴偷笑，端木大風雅方站起來，走向細砂：“我是不是女人莫非你會不曉得？”

宸娘：“使不得。”

青蟬貼著空中，閉上眼睛等候睡著。

青蟬：“你遊到上麵去了？”

宸娘：“這類技術很講求，但也並駁詰求，冇甚麼好大驚小怪的。”

端木搶過青蟬手中的紅色布料，像模像樣地研討起來。……端木為數未幾的衣裳裡，紅色占多數，可她穿戴紅色的模樣，與那位女公子比擬……青蟬想到這裡，不敢再想下去，再想就要愧對端木了。

青蟬心念一動：“宸娘，那晚我在遊船上見著一麵屏風，那上麵繡的水，彷彿會活動哩。”

端木：“……”

細砂對著一麵破了角的鏡子，將那些金飾一一往本身頭髮上比劃，每拿起一樣，都要轉向身邊的青蟬，熱烈扣問好欠都雅。

他見慣了各式百般的好料，細砂手中的料子他不是冇有見過，城裡錦衣坊運營幾百年，曆經幾朝換代仍然聳峙不倒，做出的料子是專供宮裡的，而此中最吃香的天織錦每年隻得幾匹。細砂隨隨便意抱著的，可不就是天織錦？如許的好布料，不是有錢就能消受得起的，這幾個女人到底甚麼來頭？

宸娘檢察後道：“能夠是被老鼠咬破了。”

“你想換甚麼？”他問道。

“……”宸娘頓了頓，轉向細砂：“有冇有題目？”

“……”宸娘頓了頓，說道：“是我思慮不周，那我也不難堪你，布料我們取回，管事若能看上彆樣，我們拿了再來與你換。”

青蟬冒死點頭，眼睛都移不開這些閃亮亮的裝潢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