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85.第385章 揭秘[第1頁/共4頁]

“啟稟皇上，微臣也問過宮門口管事寺人，這幾日的確有三個臉生的小寺人，執了腰牌，推著架子車，說是總管交代，花圃裡草木精貴，澆水施肥懶惰不得。連著兩日，都是遲早各一次，每次三車往內裡運送。”衛甄喚來那禦花圃值守寺人，那人從速呈上標記有腰牌番號的小冊子。

小寺人趕快叩首，再昂首時，倒是一手指著那樹，答得非常有底氣。“回太後孃孃的話，主子細心檢察了樹乾上麵一截，發明底部往下，至樹根都非常潮濕。用手摸了把泥土，堅固潮濕，指尖悄悄一攆，那泥土竟就粘在手上。”

“這是主子在幾步遠花壇邊兒發明的細粉末子。主子聞了聞，恰是宮裡分撥下來，每月都有份例的肥粉。這粉末昔日都是用在給萬歲爺和各宮裡娘娘殿裡擺放花草上，免得屋裡留下施肥氣味兒。禦花圃裡花草，除了極是精貴幾盆，旁的都是彆的照看，這粉末倒是用不上的。”

抹了抹額頭，小寺人身子伏得更低，再接著回話，語氣卻稍有竄改，似大大鬆了口氣。“直至衛大人得太子殿下叮嚀，從扣押處所領了主子出來，叫主子再細心檢察這樹，半分也不得疏漏，這般圍著樹木轉上好幾圈，終是讓主子發明瞭不對勁兒。”尾音模糊帶著鎮靜，像是保住性命，欣喜之下失了節製。

“這水的用處，是用來沖刷周遭餘下的氣味兒！那人真正使的體例，倒是極其偏門兒。莊稼人喚作‘燒株’，主子師父教過，書籍冊子裡，該叫做‘肥害’。本來肥害隻是平凡人手生，侍養花草時施肥不恰當。而這顆桐麻樹，倒是有人用心加了料，且大大減輕了分量，連著幾日****灑下藥粉。過後再使力沖刷，泯冇陳跡。”

“禦史一職，行監察之職，匡國之正氣。爾身為禦史台大夫，百官之德行量尺，自當以身作則，公而忘我。”

顧長德立馬叫人試過，公然，正如小肖子回稟。

赫連章餘光瞥見蘇博文伸手梳理一番被風拂亂的腰間綬帶，心下更加肯定，故鄉夥竟另故意機禦前清算儀容，顯見他也是內心有底，不急不躁。

未待元成帝發話，座上太子爺倒是冷冷掃他一眼，搶先發了話。

底下跪伏當中，一身栗色粗布麻衣的小寺人，肩頭另有些發顫。

“衛甄。”

“爾既身為從一品禦史大夫，既無才德，有何臉孔立於朝堂之上，司監察之職。”

元成帝手臂擱在禦座上，微微端方了坐姿，再看宗政霖，眼底滿滿都是興味。他這兒子，應對倒是極快。

幸虧此時衛甄跨前一步，另有要事啟奏。

太子殿下一手撐在膝頭，一手重撫於朝珠之上。“領了那人上來。”

“是發覺那邊有異不成？”三人當中，金太後搶先發話。一來老太太對這事兒看重，急著探明期間本相。二來太後對桐麻樹突然落葉也非常獵奇。她宮裡侍養花草很多，這等希奇事，除開鬼神之說，還真就未曾聽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