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駱宜修目光一利。
有些事,他連程應星都未曾提及。比如他已見過東華郡王,曉得東華郡王病體已愈。比如他考校過東華郡王的才識,曉得東華郡王的心性、操行、學問都遠勝於旁人。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,他會第一個站出來提出立東華郡王為儲君――即便那能夠會給他找來殺身之禍!
顏舜華說:“駱先生您不是在麼?”
李卓然看了眼正在跑圈的那群小孩:“我帶他們吃。”
駱宜修說:“你年紀悄悄的,心機倒是多。”
謝蘊清無法地看了她一眼,說:“你彈一曲給我聽聽。”
顏舜華說:“駱先生您如何出去了?我和先生有閒事要談呢。”
若真的是那樣的話,東華郡王未免也太苦了。
駱宜修說:“小傢夥,等你孃舅做出效果來了,記得早些上表朝廷。我向你包管,這絕對少不了你孃舅的一份大功!”
謝蘊清也一樣,她現在仍然避開統統前來拜訪的人,在顏舜華麵前卻有了分歧的神采,也不再像最開端那樣惜字如金。
一曲奏完,謝蘊清臉上也多了一絲笑意:“你是更加心寬了。”
人一走,圓空大師就命人過來將那些藥物取走,叫精通藥理的師弟拿去細心查驗。當天傍晚,師弟找了過來,神采憤然:“那些藥物動過手腳,用彆的藥泡過,藥性極其狠惡。放到旁人身上天然有增益之效,放到郡王殿下身上可就是奪命藥啊!”
可你如果不把他當回事,他反倒感覺你此人成心機,非要和你卯上。
程應星:“……”
東華郡王說:“確切看不出。”
顏舜華寫的打算是合用型的,官員拿到便能用。駱宜修要呈上去的奏章卻必須多加潤色,將這事往利國利民的方向吹,吹的篇幅必須比端莊內容要多,不然很難表現它的首要性。
東華郡王看著小沙彌回身往外跑的身影,眼底暴露一絲笑意。他身邊的人當中,釋靜算是他看著長大的。當初他晚到了一步,不但慈孝寺被洗劫一空,圓空大師也在大火當中圓寂。
幸虧東華郡王的禪院被其他居住的禪院緊緊圍在中間,得繞過很多處所才氣進,倒也還算清淨。
也就是隻要他們兩人在,才氣夠如許議論聖上和太子。有如許的君主和儲君,要說不絕望必定是假的。駱宜修感喟一聲,說:“如果你也不做,我也不做,豈不是更糟糕。”
程應星承諾開鹿鳴書院培養人才,但不是特彆樂意把人送入朝廷。有這麼個小娃兒在中間鞭策,他倒是費心了很多。
顏舜華欣然從命。
顏舜華是親目睹過“將來”的。
之前他去的處所太少,與她提及話來老是捉襟見肘,隻能繞著閒事打轉。曉得她愛吃愛玩,釋靜提及這些時他都一字不漏地記在內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