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8|第 48 章[第2頁/共4頁]

林靈妙說：“話是這麼說，但是你都來了……”她考慮半晌，才歎了口氣，“就不能收斂些麼。”

顏舜華讓人奉上鮮榨的果汁，問起薛璿璣和林靈妙都城都有哪些書院。靜雅學坊是獨一一個女子學院，其他書院都隻收男人，林林總總有十來間，大多都是大一些的族學或者隻招收世家後輩，隻要少數幾個書院會讓豪門後輩退學。

釋靜搔了搔後腦勺：“我冇說嗎？”他抓緊掃把跑開幾步，“師父您快進屋吧，我掃地呢，灰塵大！”

圓空大師摸不著腦筋，迷惑地分開東華郡王居住的禪院。釋靜正在替他打掃院子，見圓空大師一臉猜疑地返來，不由問：“師父你碰到甚麼困難了？”

顏舜華見薛璿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體貼，莫名有些想笑。她俄然伸開手抱住了薛璿璣，把香香軟軟的小女人抱得緊緊的。在薛璿璣回過神來之前，顏舜華已經鬆開了手，臉上儘是笑意：“如果誰都不肯意收我，我就每天去璿璣姐姐家守著，等你回家了就纏著你讓你教我。”

“不想。”顏舜華乾脆利落地答覆，“我想待在通州，一點都不想待在都城。”

顏舜華說：“這叫蛋糕。”她頓了頓，“小時候有人跟我說的。趙平看中個莊子，內裡養著幾頭吵嘴相間的奶牛，不能用來耕作，但產奶多。這紅色的東西叫奶油，是牛奶裡的油脂，趙平費了挺大工夫才弄出來。”

另一邊，東華郡王翻開食盒的蓋子，一眼看到了內裡放著的信。

不算很甜。

但又很甜。

東華郡王挑眉：“為甚麼？”

釋靜繞著院子捧首鼠竄，邊跑邊喊冤：“我忘了！我忘了！哦不是，是師父你說的！替殿下辦的事，誰都不能說！師父你本身說的啊！”

東華郡王一笑：“見過。”何止見過，還日日與她相見。

門房殷勤地把她們往裡引。

“如果找不到呢？”薛璿璣不喜好顏舜華打動的脾氣，“如果找不到如何辦？”

顏舜華說得這般篤定，薛璿璣反倒不知該說甚麼。大晉朝廷崇尚佛教，但官方通道的人卻也很多，她祖父就是此中之一，她從小耳濡目染之下也算是體味。隻是祖父固然通道，但卻從不追隨長生之道，也更不求仙求神，而是更側重於本身修行。顏舜華這話如果傳入她祖父耳裡，少不得會被罵一句“胡言亂語”。

兩個小女人放下苦衷，不由和顏舜華會商起下歸去那兒見麵——乃至還會商起入冬後去哪邊賞梅。她們在顏舜華家裡用過晚餐，纔拿著顏舜華用食盒裝好的蛋糕歸去。

薛璿璣和林靈妙麵前各放了一份。

顏舜華說：“先見見再說。”

傍晚時分，顏宅迎來兩個嬌客。

林靈妙還要持續勸說幾句，卻被薛璿璣拉住了。薛璿璣說：“妙妙mm，你就彆為她操心了。我看出來了，她內心實在早有成算，隻是不奉告我們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