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、獨看繁華走金羽[第1頁/共4頁]
一起上跌跌碰碰走了四十多天,甘友總算來到中州城,那是甘友見過的最大最氣度的都會,青灰色的城牆又高又長,彷彿冇有鴻溝,城門口車水馬龍,來往客商穿越不斷。進了城門,遠遠見連片的修建,飛簷鬥角直插藍天,男女長幼各色人等,皆是活色生香,有奔波的,有落拓的,又高雅的,又鹵莽的,看的甘友目炫狼籍。
才走上後山一人多寬的石階路不久,甘友便被路邊一個肮臟羽士給攔了下來,那道人滿臉黑灰,身材肥胖,手裡握著一個摩挲的油光鋥亮的大葫蘆,說出話來滿口酒氣,彷彿已經昏醉:“我說少年人,你走錯路了吧,這裡不是金羽宮,前麵那片大殿纔是。”
提及來甘友從冇體味過親情,除了對父母有些等候,對親眷也冇有靠近的意義,不過他略微有點獵奇,本身的家人是長甚麼模樣,因而他就像在密林中打獵普通,在街上蹲守了好幾天,在人指導下遠遠見了眼本身的大伯甘高義,隻看他長的高高壯狀,倒是豪氣勃勃,既是兄弟,應當通父親差未幾,他記著甘高義的長相後,便回了驛館,歇息了一個早晨,第二天一早到車行找了輛馬車,分開了中州城,朝著西南邊向的金羽山而去。
甘友搖了點頭道:“不是,我是上金羽宗找天機徒弟的。”醉道人聽甘友直呼天機的法名,頓時臉上一沉,金羽宗內輩分森嚴,醉道人儘是不快的說道:“少年人好不懂端方,師尊的名字也是你亂喊的,還是給我快下去吧。”想當年創建金羽宗的幾位祖師,為門派傳承,凝固眾弟子之心,用金羽功法中一個字為門下弟子取字號,自此金羽宗便是按“道不儘,天無止,圓通有損,殘破是機”這個排序下來的,明天儘字輩的早已仙逝多年,天字輩也隻剩天機一人獨存,便是無字輩的也冇有幾個,除了宗主偶然和各掌院長老外也不超越十人,輩分有定,禮數不得亂,天機這個名字已經多年冇人叫了,宗內弟子都是稱呼師尊。
登入金羽山中,四周皆是崇山險要,溝壑深暗,林中溪流縱橫,薄霧流雲,好一派靈氣逼人之境,走小半日,才爬完前山的石階,甘友繞過巍峨金羽大殿,穿過一道小門走向後山,大徒弟留給他的手劄已經奉告了,從後山上去顛峰纔是金羽宗內門修道之地點。
醉道人說完他衣袖一揮,一股大力朝著甘友推去,甘友周身靈氣一運,抵擋住了醉道人衣袖之力,不動半步。醉道人眼睛大睜,盯著甘友細細看了起來,他乃是金羽宗無憂長老門下弟子,因為好酒,不時昏醉,無憂長老給他起了法名止醉,可他卻還是每天抱著個酒葫蘆喝個不斷,給他徒弟無憂長老氣的不可,後便乾脆不管他,大師也不叫他法名隻喊醉道人。不過他固然醉是醉,修煉卻一點不遲誤,現在已經是練氣美滿,不消幾年便能進入化神的境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