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9章 愧疚[第1頁/共3頁]
“若不是我冇用,連真正的洞房花燭都給不了你,你又如何會......你一個婦道人家,他又年青體壯,手握重兵,如果逼迫於你,你不得不委身於他,我也......不怪你。”
比如快渴死的人路過果園,鮮翠欲滴的葡萄吊的高高的,隻能看卻不能碰。
苦楚在喧鬨的殿中泛動開。
王太醫列出李鴻的症狀,對症下藥後又細細地與他按摩鍼灸,銀霄站在一旁,董朱紫也出去張望,銀霄將按摩的伎倆記了下來,太醫一走,便和董朱紫輪番為他按摩手腳上的經絡。
男人都是如此,受不了看著本身的女人被彆人介入,更何況,還是本身的臣僚。
李鴻嘴角彎起弧度,滿目無法,“你之前在宮外的孩子,接進宮來後就養在昭陽殿,這宮裡忒孤單,有個孩子陪著,日子也有個盼頭,你......如果你是被逼迫的,我給你做主,就算是搏命這條命,也不能白白叫你被人欺辱了,若你是誌願的,我......冇有定見。”
看著犯了錯的女人,卻還一邊殷切地等著她轉頭,一邊細數本身的不是。
她呆愣地坐在床沿,瞧著他病痛纏身的模樣,眼睛一酸,“不是陛下的錯,是......”
“彆這麼說。”她一顆心跳得緩慢,懷裡彷彿揣了個兔子,從速禁止他持續說下去。
公然,他聽聞她的話,一張枯萎的臉好似重新被撲滅了但願:“真的麼?真的能規複得能跑能跳麼?”
這是母親特地安排擠去的人,不必聽魏承的叮嚀。
到底是誰的錯呢,歸根結底也是她和魏承的錯,他們將他當作傻子戲耍,將他的男人莊嚴踩在地上毫無顧忌地踩踏。
此時現在的慚愧達到顛峰,她悲從中來,撐在床邊的手俄然被一隻冰冷的手握住,給了一向緊繃著的她一點支撐的力量。
“我現在都這副模樣了,那裡另有臉叫你為了我守活寡,隻怕自從那日開端,你內心就嫌棄我,我明白的,這都是人之常情......”
如果魏承得知她與彆的男人私通,定然說不出如許的話的,說不定還會提刀大開殺戒,將她囚禁起來也不為過。
比那些惺惺作態麵上捨不得內心卻巴不得他早死的人要好很多。
如何會有這麼暖和的人。
他好歹是個天子,倒是個這麼窩囊的天子,如果今後真到了地下,如何麵見列祖列宗。
“是真的。”她反手握住他的手,將他的手垂垂暖熱,“過幾個月陛下就能做父皇了,到時候陛下還能抱著小皇子教他寫字讀書呢,陛下也抽暇想想,孩子叫甚麼名字好,固然有太常製定皇子名諱,但是孩子的名字,還是父母來取更成心義。”
“是我不好。”他抬起不甚矯捷的左手,抹乾眼角的淚,現在他半邊身子都動不了了,唯獨左邊的手腳還能動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