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一算,兒子分開家出國學習已經有七年的時候了,七年的時候,說長不長,說短卻也不短。七年的時候足以竄改很多東西,也足以淡去很多東西,縱使是血濃於水的親情,也有能夠在七年的時候裡垂垂被沖刷。
看了祁若凡一眼,祁鎮國在椅子上坐下,再次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