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心情不好[第2頁/共4頁]

應小檀彎著唇一抿，不置可否，“實在我這裡也冇甚麼活計勞煩你們，一裡一外兩攤事，你們各自分一半兒，如答應好？”

“奴婢幺兒給女人問安啦，女人萬福！”

赫連恪一愣，鬆開手接過茶碗，應小檀一擰身就繞到了裡間兒。

他遊移起來，應小檀卻湊到跟前兒，“王爺，我能不能挪出去住啊……不消是個院兒，犄角旮旯兒裡，彆再叫人聽到就行。”

“王爺，您先喝茶。”應小檀聲音裡並無半分波瀾，她強行轉過身來，拱一拱腰，生生拉開了二人間的間隔。

幺兒不大情願走，扭了扭身子，摸索地問道：“女人給奴婢賜個名兒吧？幺兒是個乳名，登不得風雅之堂的。”

埋在頸窩裡深深一嗅，撲鼻而來是讓人安寧的淡香。

即便瞥見幺兒臉上喜盈盈的笑容，應小檀還是提不出太大的興趣。

應小檀梗著脖子，水汪汪的眼睛裡，猛一看，像是蓄了淚珠兒一樣叫民氣疼。

“喲，快請。”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，應小檀內心，飄飄忽忽總有那麼一點不快，卻說不上為甚麼。

茉爾珠敲了敲了門楹，一撩簾子，探進了半拉身子，“女人，幺兒來了。”

應小檀托腮對窗，表情明顯跟著這氣候變得沉落下來。

赫連恪臉一板，“扯謊！”

看著麵前兒這個才迷上的小寶兒，肯探察她為甚麼不快，赫連恪已自發用心。

既解了渴，他氣定神閒在一旁坐下，拽著應小檀往他膝頭上坐了，“誠懇跟本王交代，是有人說你甚麼了不成？”

一昂首，對上滿眼切磋的應小檀，赫連恪笑容未減，將人撈在懷裡高低揉了揉，“繃著小臉做甚麼呢，你另一個丫環呢？”

她囁嚅著不吱聲，但神采很有些猜疑的意義，隔了好半晌，赫連恪才聽應小檀道：“也冇出甚麼事，就是……有點不高興。”

實在她是丫環服侍慣了的，嘴上客氣，內心卻早有成算。茉爾珠與幺兒齊聲答是，應小檀拉著她們，到了裡間兒去，“茉爾珠在府上時候長，很多我不懂的事，還得要你指導，今後情麵來往，可就都指著你了。”

應小檀的氣惱一下兒就被煞了下去，換成些內疚，隨口嘟囔：“還能有甚麼，我昨晚吵著姐姐了唄！”

這一攤，稱之為外。是個彆麵事，也算個肥差，聽起來很有大丫環的氣度……不過嘛，應小檀這裡，並冇甚麼迎來送往的事情，實在是虛有其表。

赫連恪見應小檀這副模樣，愈發感覺好笑，他用心裝出難堪的模樣，沉下臉來，“挪出去啊？你青玉姐姐待你這麼好，你捨得？”

應小檀點頭如搗蒜般，是真真兒不肯再叫人拿那種事來打趣，“就是柴房也行呀！”

茉爾珠嗤嗤地笑，“奴婢們哪敢和女人攀姊妹，女人和藹，已是奴婢的福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