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水榭家宴[第2頁/共4頁]

應小檀感覺有些敗興兒，但到底是受側妃庇護，這個出頭鳥不當也不可。

娜裡依一嗤聲，挑眉道：“側妃做事愈發不謹慎了，你也不看看應氏住的那是甚麼處所，咿咿呀呀的唱曲兒，不怕擾了王爺麼！”

呼延青玉掃了眼她，不鹹不淡地答：“幸虧你問的是我，換一個旁人，等閒都不敢接這個茬兒……這麼與你說吧，正妃有是有的，但你還是當她冇有的好！”

再看她涓滴不以妾室自居的大紅裙袍，應小檀也能夠想見，緣何側妃先前說了，這一場家宴，定會有人跳出來搶風頭。

說話的工夫，呼延青玉已經繞到了本身的位置上，她壓裙坐下，伸手重新抱過了努蒙，“你們也坐，四王爺下午醉了酒，這會兒在前麵和我們王爺敘話呢，王爺能夠要緩點過來。梨園子冇叫走，我讓他們先在劈麵的台子上唱一段甚麼，也打發打發我們的時候。”

努蒙聽話地跑到娜裡依與察可跟前，用薩奚語問了禮。娜裡依平素倨傲，但對努蒙，倒是實足十地關愛，說了好幾句話才讓她到察可那邊，又是一番擔擱才作罷。

“可不敢當！奴婢甚麼身份，哪兒能跟大哥兒搶風頭。”

“啊？”應小檀怔住，這話是如何說的呢？

七月十二，赫連祉生辰的正日子。來道賀的人當真很多，隔著一道牆，應小檀也能聞聲裡裡外外的喧鬨之聲。

那一句不知是說給應小檀的，還是說給赫連恪本身的話出口，房間裡的氛圍頓時冷了下來。

正主兒都還冇到，她們兩個也不便退席。察但是個聰明人，挑著水榭一端站了，佯作是留步賞景。應小檀冇法超出她去，唯有留在水塘一側，端看池子裡的幾尾金魚。

“正妃就是我長姐，各種糾葛吧，王爺把她留在了舊都洛京……你內心曉得這件事就成了，正妃不正妃的，彆在旁人跟前兒提起，特彆是王爺和良娣，記取了？”

她一抿唇，倒是俄然想起了甚麼，側首問道：“姐姐，我們王爺，冇有正妃嗎？”

應小檀也聽出他話裡有話，少不得湊到跟前兒，謹慎翼翼地扣問：“王爺這是發覺甚麼了？”

呼延青玉的口氣霎然嚴厲起來，應小檀度量不會是小事，收起了不該有的獵奇心，跟著正色稱是。

察可躊躇了一陣，才就近坐在了娜裡依身邊，這回倒讓應小檀高興，喜滋滋地坐在側妃下首，“喲？竟有戲聽嗎？如許的功德，奴婢進府來還是頭一回呢。”

現在纔想起這茬兒事，確切是有些癡鈍了。

來得最早的是察可，應小檀與她不熟，察可也不大像多話的人，兩人相互一點頭，就算打過號召了。

“原想著早點到，免得叫你們久等，冇承想，還是來晚了。”呼延青玉笑意吟吟，伸手在努蒙肩上一拍，叮囑道：“去問良娣和昭訓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