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[第5頁/共5頁]

“緣法麼？”

裴永謖恨鐵不成鋼似的重重一歎，“女賊如何會往羽士房間裡闖，現在的羽士……嗐，你們舉凡有點腦筋，都該先去西邊園子裡找，那邊另有個小門，說不定人家早跑了！”

那女兒話音方落，外頭俄然又揚起了黑衣人的大聲，“攔甚麼攔，臭羽士！快讓老子出來！”

應小檀伸謝不迭，提起裙子忙閃了出來。

應小檀臉一白，不敢再與母女二人膠葛，哈腰又說了句抱愧，低著身子就往前跑。

裴永謖忍不住去看應小檀的臉，他夙來守禮，這一刻卻也實在繃不住心機。十六歲那年在麓恩書院遠遠一見，自此兩年相思，魂牽夢縈……死力與應氏兄弟來往交遊，不過是為了密查一二她的故事，想曉得她臨誰的帖子，喜好哪家的學說，苦苦忍耐到她及笄之年，等著與她永結同好……

人潮擁堵，她慌不擇路中，敏捷地跟上一對母女，假裝是那兩人的婢子，低著頭便順進了道觀的後院。那母女正竊保私語，倒冇重視身後多了個小女人。應小檀也不急著開口乞助，隻是每走幾步，就忍不住轉頭張望，恐怕那黑衣人追了出去。

茶館當中，倒是叫人麵紅耳赤的安好。

應小檀忙彆了彆耳畔的碎髮，朝道長福了福身，“道長有禮，我是……我是來找我家哥哥的，道長可有處所，許我們兄妹二人說幾句梯己話？”

她從未曾想到，他鄉異地，竟會趕上本該與本身白頭偕老、舉案齊眉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