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 威脅[第2頁/共3頁]

“王爺！我可不是胡作非為，我這是在幫您啊！”周芙笑吟吟地將幾片指甲裝在一張信封裡，又將一張紙鋪在小憐麵前。

陳嬤嬤嚇得一個機警，她之前為了邀功，拿竹片狠命掌了周芙的嘴，本來就心虛，這下子俄然被點了名，自是非常驚駭，因而磕磕巴巴道：“什、甚麼忙？”

“那可不！你這回出來服侍必定要被扒層皮！”

玫瑰陰惻惻一笑，“我倒是有個主張。”

指尖在白紙上遲緩挪動，拖曳出一串血跡，很快血跡便連成兩個字——救我。

一聲令下，兩個婆子拉緊繩索，刑具收緊，未曾做過甚麼粗活的手指刹時變得青紫，鋒利的叫聲響徹王府。

她湊到水仙耳邊，一陣低語。

不，她必然要將小憐救出來。

玫瑰皺著眉道：“不曉得啊，少爺剛返來時還笑眯眯的，可送阿誰討厭的八王妃去了青荷苑以後，就殺氣騰騰的，見甚麼砸甚麼。你聽！”

十片血淋淋的指甲被陳嬤嬤呈送至周芙麵前，汗水濕透了她的衣衿。

寧牧川順手一掃，將一隻代價不菲的金膽椰殼碗摔到地上，正滾到水仙腳邊。

穆青青坐在荷花池畔，秀眉緊蹙，捏住信紙的手指尖泛白，烏黑的信紙上是觸目驚心的紅。

陳嬤嬤的驚駭又減輕了幾分。

溫天祿半信半疑，“就憑一個小憐？”

“把她的指甲拔了。”如此暴虐的話卻被周芙輕飄飄地說出來，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急的小事。

她衣衫儘是血汙，一張潔淨懵懂的臉腫脹得不成模樣，十根指頭套著刑具。

“側妃，你要的東西。”

水仙更加得寸進尺，用臉悄悄蹭著寧牧川的手，像一隻惹人垂憐的小貓。

小憐痛不欲生，卻抵擋不了，隻能生生受著。

溫天祿冷眼看著地上的女子，語氣不善，“這就是你的體例？”

現在老夫人賞識她，她可不能等閒將這個機遇放過，不如就照玫瑰的體例試一試。

穆青青不再倔強，特地穿上了寧牧川替她籌辦的衣裳，在丫環的帶領下，朝烏金閣走去。

小憐已被折騰得麵無赤色，氣若遊絲，她再也受不住接二連三的酷刑，乾脆求死，“要殺要剮，你給個痛快，何必如許折磨人？”

滾燙的熱淚流出，吧嗒一聲掉到信紙上。

溫天祿固然不悅，卻也冇再禁止。

小憐驚駭地點頭，“不要！求求你不要！”

周芙自傲滿滿地點頭，“冇錯，就憑一個小憐。”

本日老夫人還誇獎她賢惠斑斕，說少爺年紀不小了，後院卻連一個可心人兒都冇有，成心要將她納了，給寧牧川做妾。

她本來就是皇上賜給寧牧川做妾的鮮卑族女奴，隻是因為虞美人和八王妃，纔出了岔子。

“少爺，您請息怒。”水仙膝行至寧牧川腳邊，悄悄拽住他的袖子，神態和順地一昂首，“是八王妃惹您活力了吧，少爺喜好她是不是？奴婢有體例幫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