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 最後一麵[第1頁/共3頁]
兩人一起無言,快到李家的時候,文笙站住,道:“傅捕頭,我想等白日去白麟遠出事的船上看看。還請您通融一下,供應個便利。”p>
白士元未發覺文笙神采有異,持續說道:“昨日直到太陽西沉,麟遠還冇返來,夫人打發了家裡的主子去找,厥後傅捕頭也帶了十幾個衙役去幫手。”p>
定下這事,文笙暗自鬆了口氣,這纔想起她將白麟遠的名章和那幅畫一起落在了白府。p>
白麟遠和林伯是乍然遭到攻擊,又是為同一件凶器所傷,傅長沙和捕快們都覺著凶手該當是孤身一人,行凶後不急著逃脫,卻有條不紊地在死人身上搜刮財物,看起來像是練習有素的熟行所為。p>
出事到現在白士元兩天冇合過眼,但覺身心俱疲,整小我彷彿老了十歲,打不起精力對付文笙,兩手按住額頭不住揉捏,長歎一聲,向一旁的傅長沙道:“罷了,你陪著她去見見麟遠最後一麵吧。”p>
傅長沙發明主仆二人時,白麟遠連人帶凳子倒在船艙裡,屍身早都僵了。林三穀俯身趴在前頭船舷上,半個身子探到船外。氣候太冷,四周的河水已經結了層薄冰,他流出的血在冰上積了一大灘,那場景極其血腥可駭。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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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三穀更像是俄然遭到了攻擊,短匕自他後心刺入,一擊致命。p>
“麟遠這孩子生性不喜喧華,他畫畫,院子裡不能有一點兒聲響,厥後他改去歸雁樓,那邊不到用飯的時候也很溫馨,約莫七八天之前,他俄然又換了畫畫的處所,在金鉤河邊租了條船,每天帶著林三穀天一亮就往那兒跑,一呆就是一整天。”p>
出事以後傅長沙固然一向在白家幫手,卻已經叫人去衙門裡把近幾年的重檀卷宗都清算出來,籌辦等倒出空來和白典史好好研討一番。當然這安排他並不籌辦和麪前的小女人說。p>
傅長沙是乾這行的,對現場一些細枝末節記得很清楚,對文笙的詰問也知無不言。p>
這個要求,他冇體例回絕,終究點了點頭:“好,明日巳時,我在金鉤河邊的暮雨亭等你,你要來,我便帶你去看。”p>
文笙道:“典史,我想見一見他們兩個,彆的傅捕頭昨夜在場,如果便利,能不能請他同我說一說當時船上的詳細環境?”p>
文笙問得很詳細,臉上看不出有甚麼非常,傅長沙卻越來越是詫異,到最後,文笙問他:“那艘船還留在原處麼?船上的東西有冇有彙集儲存?”他聽著心中不由一動,暗忖:“這女人莫非還想到現場去看一看?”p>
白麟遠這時候已經顛末端小殮,若不是露在外邊的肌膚呈黑灰色,看他閉著眼睛神態寧靜躺在那邊,的確就像睡著了一樣。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