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九十五章 誰是第一人（二合一)[第2頁/共5頁]

“不管耗到何時，最後贏的還是是你祖父。”譚三先生道，譚家諸子中他的耐煩最好。

厲俊馳暗叫“不好”，顧女人一味捱打，全無還手之力，就算遲延再久，終究也是個輸啊。

文笙向後跌出，但琴還被她緊緊抓在手中，半空看不出她在琴上做了甚麼，撞在她身上的白練冇有四散，而是仿如龍轉頭一樣倒卷，以更暴烈的姿勢擊中全無防備的譚夢州。

這時候文笙和譚夢州方纔上到高處。

山坡上響起幾聲壓抑的驚呼，就彷彿他們叫的聲音大些便會驚擾到兩裡以外的譚夢州。

隻因雪霧這一上崖，半途碰到無形音波，立即化作幾條白龍，在二人間迴旋。

可惜他呼喊的工具離得太遠，不成能聽到。

這時候譚三先生和譚四先生憑目力已能揣摩個差未幾了，譚大先生這番講授美滿是說給眼神不佳的二弟和一眾子侄聽。

等持平後文笙桶裡的水隻能達到一半或是三分之一。譚老國師隨便使出一個大招，直接將文笙精力擊垮。叫她再冇有機遇使出《連枝》來，鬥樂也就結束了。

譚夢州和文笙的技藝藉著這雪霧現形了！

不過出於對樂工的尊敬，他叫部下人往一起擠了擠，空出大半個坡頂給譚家。不及再說旁的，昂首眯眼，向著崖上望去。

厲俊馳趕緊轉頭。公然崖上兩人前後矮了半截。應是坐好籌辦開端了。

這麼遠，想看到崖上有人可得是個好眼神。

就聽譚四先生恨恨隧道：“又是那支曲子。”

譚大先生歎道：“看模樣是開端了，可惜離得太遠。看不到二人的指法，不知父親彈的甚麼曲子，那顧文笙又用甚麼體例來化解。”

可“中”了半天，文笙仍然還好好的。

厲俊馳一時有些傻眼。

另有老三的那一式“振索鳴鈴”。

譚大先生卻道：“正因如此，她才氣對峙這麼久不露敗跡。”

玉石俱焚！

這麼一想，厲俊馳頓覺心癢難過，見陸汾幾個眼巴盼望著本身，在等他命令，乾脆揮了一動手：“一起去看！”

看不到兩人的指法，聽不到相鬥中的琴聲，隻能跟著感受走。

厲俊馳自忖即便他身懷武功，目力遠超凡人，也隻能模糊瞧見文笙和譚夢州那些較著的大行動，絕無能夠看清楚兩邊如何操琴。

厲俊馳顧不得再看，拔腿就往山坡下跑。

厲俊馳邊跑邊昂首，就聽譚大先生道：“想要同歸於儘？我父親可不是鐘天政！”雖是如此，他鋒利的聲音卻透露了心中的嚴峻。

此時又是一陣大風，風捲著雪花兜了文笙和譚夢州二人一頭一臉，文笙還好些，看不出有異，譚夢州的黑袍卻覆了一層白。

兩隻手幾近是同時與琴絃相觸。

譚大先生俄然“咦”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