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七十五章 戰書（二合一)[第3頁/共5頁]

文笙在途中傳聞了譚大先生親身向她要人，暗叫一聲“糟糕”，加快速率星夜兼程往離水趕。

“鬼公子的話也能信賴？”

兵馬未動，嘴仗先行。

這還罷了，不到幾個時候，位於關中北部的平水縣傳出動靜，站在城頭上能瞥見不遠處滾滾黃煙，有大隊人馬顛末，影影綽綽能看到打的是漢王旗，另有勤王討逆的字樣。

不要說安敏學、楊蘭逸這些曾在玄音閣上過課的，就是文笙的師父卞晴川見了譚大先生，都要恭恭敬敬上前叫一聲“院長”。

文笙是離水方麵當仁不讓的樂工第一人，建昭帝活著的時候有多正視玄音閣李承運儘皆親眼所見。像建昭帝這等平生碌碌有為的君王尚且如此，對一個國度而言，培養樂工的首要性可見一斑。

李承運點頭：“也罷，就容他多蹦躂幾日。”

文笙接到邀戰信不久，離水的樂工們就紛繁通過彆的渠道傳聞了此事。

且說文笙歸去以後，未及拜見兩位師父，先修書一封，信裡寫瞭然關中一行的詳細顛末，派人連夜送往開州邊疆，交給譚大先生。

韋宗等人亦接踵要求同去。

鐘天政冬眠已久，俄然露麵，管束住朱子良所率雄師，解了離水方麵被合圍的危局，在譚家人眼裡，這便是鐘天政與顧文笙相互勾搭的證據。

李承運說這話時美滿是偶然之言，哪曉得未過量久。事情竟真生長到了那一步。

文笙搖了點頭：“不必了，大師該做甚麼做甚麼，我已經稟過國公爺，隻和師父同去，到時候由師父給做個見證。”

他固然想起譚夢州那神鬼莫測的手腕也覺著有些發毛，卻不像米景陽那般視譚家如龐然大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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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在白州抗擊內奸的將士們既無援兵，又無糧草，帶著大梁百姓以血肉之軀殺退了仇敵，隻這一年來，數萬人戰死疆場，全因當權者昏聵，朝廷無能。

現在東海方纔安定，百姓尚未有喘氣之機，楊昊禦為搏鬥功臣，竟放吉魯國雄師出境，由此等奸人掌權，實非社稷百姓之福。

段正卿如果走前能和鐘天政多呆一會兒，聽他詳細說說天女湖底的經曆，就會曉得文笙在儘力回想研討的恰是幽帝遺留於石壁上的三樣學問。

段正卿頓時叫起屈來：“這世上隻要公子與女人曉得若不能將白雲塢連根拔起，遲早必用親信大患，又如何會在這事上拆台。他原籌算調集舊部，將朱子良管束在關中，禁止他率兵北上圍攻離水，可如果如此一來，難道更叫譚家人認定，他與女人已經前嫌儘釋，化敵為友了？”

文笙瞥了他一眼，將信放下，將信將疑問道：“冇想到？這莫非不是他在背後裡搗的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