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寧姚一聽,卻沉默了。她一想到要去那麼遠的處所,不曉得啥時候才氣返來,乃至能夠再也見不到阿誰讓她心心念唸的人了,內心就一陣難受。
寧姚願不肯意信賴,那就是她的事情了,本身冇體例擺佈。
時候一點點疇昔,夜色悄悄爬上了天空,燈光一盞盞亮起,他的心卻越來越沉,像被夜色擋住的星星。
筆尖碰到紙上,卻彷彿被甚麼東西壓著,半天式微下去。
不過寧姚對化學是一竅不通,跟她的專業八竿子打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