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裡緊緊攥著望遠鏡,眼睛死死盯著船廠入口。
金髮男人操著糟糕的中文問道,聲音降落而沙啞。
兩人神采嚴峻,不斷地四周張望。
“這倆孫子如何還冇來?不會是尿褲子不敢來了吧?”
李想蹲在他中間,抬高聲音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