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昔年又問道:“改的那一處,對G家會有甚麼喪失和傷害嗎?”
“甚麼一年半?”
既然她這麼說,孟昔年天然就信。
再加上薑筱較著地這麼心虛,他那裡不曉得是她動的手腳?
如果他冇看錯的話,就是一支髮簪。
“我這也不算是做好事......”薑筱虛虛地辯駁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