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針鋒相對[第1頁/共4頁]
‘嘭’
烏喇那拉氏剛籌辦開口斥責蘭氏,話頭兒纔剛起,四貝勒爺便徑直的走進了涵碧閣的堂屋。
這邊焦心萬分的烏喇那拉氏不知該如何是好,那廂跪於雍親王腳邊的蘭氏,本瑟瑟顫栗的身子,顫栗的是越來越短長了,額頭之上更是收回了豆大的汗珠,順著她那豐腴圓潤的麵龐不住的滑落。
萬籟無聲的天井,人們連喘氣的聲兒都壓的極低,恐怕引火上身。當然也有那膽兒大的,不懼主桌上那兩個頭頂生煙的貴主。
“誰?你還不承認?就是你,你這個毒婦!”說罷,蘭氏就衝向了坐於偏座之上的李氏。
“是。奴婢,奴婢並不是親眼所見的,奴婢隻是聽人說,李側福晉說這貝勒府裡的孩子就隻能是她一人的,其彆人想也彆想。還,還傳聞,蘭側福晉小產,就是,就是,李側福晉做的手腳。”
“福晉,夏荷也是這幾日才調到雲悅軒的呀。”
“是。”
“讓十四弟見笑了,是我治家無方,才讓這混賬東西驚擾了各位的興趣。我這就帶她下去好生訓戒,還請諸位莫要見怪。”
這筵席的仆人已經開了口,並且將酒喝下了,這些來人又豈有不喝的事理,紛繁站起家舉杯一仰而儘,氛圍一下子回到了初時那般熱烈。
耿寧兒緩緩的起家,坐回本來的位子上,隻是這頭她始終都未曾抬起,天然看不到軟榻之上的男人神采,當然軟榻之上的男人現在也不會重視到決計低調的耿寧兒。
當然,該處理的事情烏喇那拉氏是毫不會拖到來日的。因而乎,涵碧閣的堂屋以內,她端坐於軟榻之上,目光灼灼的看著跪鄙人麵,那方纔規複認識不久的蘭氏。
“呦,四哥這是鬨哪一齣啊?這戲碼可比台上那幫唱戲的唱的還出色啊!”
那人背對著耿寧兒,她冇法瞥見對方的麵相,也未曾聽過這麼具有穿透力的聲音,以是耿寧兒冇法肯定聲音的仆人是何許人也。隻是這四哥的稱呼,想來該是康熙爺的哪個兒子。
“我,我,福晉,妾身絕無此意啊。妾身真的冇有做過,福晉,請您明鑒啊!貝勒爺,貝勒爺,您要信賴妾身啊~~~!”
“福晉,福晉,奴婢也是從春蘭那邊傳聞的,奴婢不知啊。”
緊抿的薄唇,無一不是預示著他肝火積聚於胸,冰冷略帶些沙啞的聲聲響起,“你持續!”
雍正橫眉看向對方並冇有出聲,到是烏喇那拉氏規複了昔日裡的溫和笑容,不過這笑容實在生硬的很啊。
春蘭這兩個字一出,耿寧兒身子就打了個寒噤,她憶起了那日下午本身所看到的事情,阿誰她始終想不起來的熟諳背影,現在她終究想起來了,阿誰背對著她的身影就是春蘭,阿誰常日裡服侍她與鈕祜祿君柔的丫頭。
‘嗙鐺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