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93章 X先生是假的[第2頁/共2頁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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頂多，也就是被人推出來的棋子。
顧湛的眼神眯了眯，“對方拋出這麼一顆棋子出來，就是為了擾亂我們的視野，同時，也是為了摸索我們的本事。既然如此，那如何能讓他絕望呢？直接抓人。”
顧湛在書房，聽了幾句以後，眉心垂垂地擰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