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重新拿東西上來的時候,薄司擎還充公好怠倦的神采,被雲畫看了個正著。
如許的男人,纔是真男人!
雲畫深吸口氣,緩慢地在醫藥箱裡找退燒藥。
“你發熱很嚴峻,會不會是傷口傳染了?退燒藥和消炎藥也不曉得能不能起感化,我感覺最好還是去病院……要不就去診所也行……”雲畫非常擔憂。
“以是,燙不燙?”薄司擎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