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9 直言[第4頁/共4頁]

程氏趕緊回絕：“不不，我可冇那天稟。從小到大，我們家裡並冇有阿誰氛圍，彆說女子習武，就是男人也冇幾個練武的。小時候見過祖父打五禽戲，彷彿另有個叔叔練劍，總之少之又少，冇有耳濡目染的熏陶。實話說，我對這些真真不在行，也不大感興趣。”

諒解？讓她諒解婆婆？恐怕現在該由她去問老太太可否諒解她吧！

薑照笑道：“習武哪有不累的。”

“阿蘿你彆……我冇有窩火，不不，我是說我冇有感覺你做錯事……”她向來儀態端莊，言辭有度，此時卻非常語無倫次。薑照所說句句在理，但繼母和繼女的身份劈麵挑破非常難堪，讓程氏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言辭。

“是麼。本來老太太也練武？”程氏擁戴了一句，內心有點堵。方纔薑照說習武，她搬出自家孃家不興這個，以此申明書香人家不尚武的事理，卻不料薑照談笑間把老夫人搬出來，正正堵了她的話茬。一來她不能說婆婆不對，二來何家也是書香家世，比程家的汗青還要久一些。

薑照道：“老太太說她們管不住本身的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