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2 訓誡[第8頁/共8頁]

老夫人暴露淺笑，點了點頭。

她言語中流露的意義讓薑驊感覺奇特。

薑照兩世為人，對情卻並無甚麼體悟，聞聲此言，雖大略能夠想通為何事情會繞到情字上去，可到底體貼不出父親的實在感受，也隻得欣喜祖母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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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夫人等了一會，見兒子仍然不主動說話，擺擺手道：“你下去吧。”

程氏稱病一日，躲在房裡冇見任何外人，更未曾過來按例存候，老夫人對薑照說：“我們都是外人，我能夠警告你爹，接下來警告她，但今後到底好不好，還得他們兩個本身去磨合。”

“這就是太太的好處。便是靈芝惹了事，也未曾絕她的活路。如果旁人碰上這事，恐怕拿無辜的人頂罪作筏子都平常。”

不動聲色挪開兩步，把洪九娘走得過近的間隔拉開，薑驊道：“無妨，曲解罷了。”說罷就籌辦轉成分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