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5 因果[第6頁/共6頁]

四個婆子把她們母子送出了府門，扔下一個包裹，然後關門閉戶再也不睬。洪九娘撿起包裹翻開一看，裡頭都是她們母子平常的衣物，另有一疊銀票。那是當時分賬後她應得的那些，薑照一分冇動，也冇有因為此次的事扣下，讓她身無分文出府。

薑照簡樸說了原委以後，疾言厲色攻訐薑焉的丫環婆子。她理家時固然峻厲，但這麼刻薄的話是頭一次說出來，聽得跟著薑驊程氏而來的仆婢們一陣後背發涼，一聲大氣都不敢喘。

“嗯，娘讓你讀書，你必然會做大官賺大錢的。”

薑老夫人夜裡睡得昏沉並不知情，直到淩晨薑驊才把動靜流露給她。白叟家惦記孫子，早早坐在紅芍軒裡陪著薑焉，等孩子醒來。薑照進院後傳聞祖母在此，先進偏廳叫人打水盥洗，清算一番纔去麵見長輩。

薑照立時明白了對方的意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