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以後,安樂扭過甚,撥弄著輪椅,朝門口走去。
“這些事,都是文兒說的,她說,母親當時嫁給寧府,就是有目標的,母親想套出寧府太老爺的奧妙。”
“你是不是對文兒做了甚麼?”寧淺予內心已經猜到了文兒的了局。
“我被司徒長生抓走這件事,本來司徒長生的背景強大,無人敢惹,但文兒也脫不開乾係。”
他板著臉,道:“我找到文兒的時候,文兒已經是個四十來歲的婆子,她回想起母親的時候,臉上還帶著敬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