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都會從惡夢中驚醒,滿頭大汗,肉痛的難以自控。
他垂下視線,手捂住胸口,聲音很輕很輕,“父皇,我這裡空落落的,像被人挖走了一塊,好痛好難受,父皇,我這是如何了?”
挑了一個很大的胡蝶鷂子,她樂嗬嗬的玩起來,鷂子飛的很高很高,樂的她眉開眼笑,“左兒看呢,我很短長吧。”
皇上微微蹙眉,公然是個妖孽,人死了還膠葛不清。
甜美的笑容,清脆如鈴的笑聲引來無數獎飾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