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 酒後真意[第2頁/共5頁]
冉於飛如許風雅的讓她伶仃出來,定是少不得人派人跟著,令桐隻得藉由這枚簪子將想說的話說給許如清聽,許如清將帶有她氣味的簪子緊緊窩在手裡,深深看了她一眼這纔回身走開。
也不知是他喝多了語無倫次,還是借酒吐真言,令桐倒覺的他比復甦的時候實在樸拙的多,許是他性子一貫彆扭,隻會用簡樸鹵莽討人嫌的體例去爭奪,若不是熟知他這小我,還真是特彆想揍他。
不過與聖上一樣無甚避諱的另有一人,便是許如清,今兒如許的場合,侯爺侯夫人都要過來,他天然是少不得的,以令桐眼下所處的態度來看,卻有幾分難堪。但侯夫人與許如清都是能拿得住的,麵子上天然過得去,婚姻一事說到底也是看緣分,明白人無需多說,苦的隻當事人罷了。
聖上是國公府的常客,之前也提說聖上亦有部分白家血緣,雖隔了幾代,與老祖宗到底還能說的上,現在又與令桐有了這一層,好多避諱也就不提了,世民氣知肚明,對令桐業已然當作宮裡人來對待,周到處可見一斑。
“白,白包子,我明天是真的歡暢。”他酒醉微醺的倚在令桐身上,倒是比復甦的時候端方的多,隻是悄悄握著她的手。“你瞥見了,你家老祖宗都承認我們,嗯,你已然是我的老婆了,我,我歡暢……”
他儘量忍住想要碰觸她的打動,淡淡開口,“你做出決定了是麼。”
“利落!”楊沁有些鎮靜的搓搓手,“哎呀,你如果身為男兒身該多好呀,我定與你把酒言歡到天明,策馬揚鞭任清閒,可惜可惜呀。”
臨走之前令桐特地從家裡端了醒酒湯,趁他說話間隙餵給他,冉於飛大口喝下又按住她的手,“對楊沁,朕也算對得住他了,崔家阿誰次女還是有幾分人才的,包子你說是也不是。”
令桐放開那些慚愧與不天然,也與他相視一笑,她不得不承認,直到現在她仍舊喜好站在他麵前,被他清爽溫和的氣味包抄,潔淨純粹冇有壓力,他帶給她的儘是舒心之意。
想到這她的表情又冇有方纔那樣輕鬆了,念起她給許如清帶的幾句話,心中又好似有了目標與依托,去掉統統的忐忑與猶疑,隻向著本身心心念唸的處所儘力圖奪。她收起統統的情感,再次返回花廳壽宴,冉於飛今兒好似特彆歡暢,與白令權兄弟幾個喝了很多酒,待要回宮的時候已顯醉酒之態。
“朕能做的該做的都做了,白包子你不會再分開了是吧,嗯?另有誰能更好的照顧你呢,隻要我了對不對?”冉於飛已然有些含混,嘴裡含含混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