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2章 兄妹[第4頁/共4頁]
司空月狐問:“你胎記在那邊?”
司空月狐明白了:“你感覺你是田石涉走失的胞妹?”
“在後肩。”
他本日要與心宿君夜飲,提及婚事來,王節看著心宿君直點頭:“我的婚期都定了,你的姻緣卻俄然落了空,也不見你憂愁。”
“這封手劄真的不是你親筆所書?”
可他的老婆,此後也是琅沂王氏的宗婦,脾氣過於荏弱是千萬不能的。
“婢子該死,但婢子求殿下,求殿下互助……”
“等我沐浴我再說。”
王節:……
“這有甚麼可丟人的?男歡女愛嘛,本無甚麼尊卑之彆,男人和女子,這個處所的設法本來就極大殊異。”月狐伸手,用手指導點王節的腦袋:“正如令妹,收到我送給她的中秋禮,竟覺得我是在警告她,若不好自為之,我就要用那把匕首要她的命,真是冤枉死我了。”
說到底,王致當年也是娶婦不賢,要不是曾氏不竭挑事,王致也不至於和他反目,終究竟然起兵謀逆,王節是曉得這些事情的,他對於女子,特彆是出身世族,脾氣強勢的女子,存在極強的防備心。
司空月狐實在很想說,你是不是田石涉的胞妹還不好講呢,我成全你甚麼?就算你們兄妹相認,那也是機遇偶合,我有甚麼需求攔著你們不相認麼?
長媳並非王節的生母,說實話,長媳對王節成為宗孫一事毫無定見,已經難能寶貴了。
“殿下也不嫌丟人。”
心宿府的瀾聽閣是司空月狐的寢息處,底樓設小廳和書房,樓上纔是臥房,他現就坐在小廳的席台上,冇有彆的表示,抱琴隻好跪在席台下的空中,有婢女當即又多點亮了幾盞燈,使得小廳更敞亮了,也使得抱琴的眼睛更紅腫了。
“出去講吧。”
“我曉得我曉得。”王斕卻仍然捏著那張紙,看了又看:“可,有誰能將你的筆跡仿得如此逼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