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章 掉包計[第1頁/共2頁]

她說著又沉下眸子,嘴角勾起一抹冷厲的笑,“想害哀家的人真是煞費苦心,連這麼可貴的藥都能尋到,也是有上天上天的本領了。那罪人還不肯交代是誰給她的藥嗎?”

看到那跪在地上的嬤嬤,魏思音冷聲道,“太後孃娘待你不薄,你為何要這麼做?”

豬崽一開端還好好的,但冇過一盞茶,它便哀哀地叫了起來,然後嚥了氣。

“竟然是你!”

阿離皺著眉,看向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魏思音,“這瓶藥不是我給你的那一瓶。”

魏思音說著又擺手讓四周的宮女都退下,然後小聲叮嚀白貞,“白姑姑,這宮裡有人不誠懇,您可必然要謹慎保管好這瓶藥。”

成果這一試可不要緊,另一頭小豬崽被塗上了藥後活蹦亂跳,過了一盞茶後還比先前更精力了。

劉院判沉聲道,“這玩意兒毒性極大,不消口服隻要塗抹在人頭部的要穴上就能取人道命。你這奸人另有何話要說?”

劉院判看著從嬤嬤房裡搜出的那包藥粉,神采青白。他後怕地跪下向陸太後叩首認罪,“都是微臣醫術不精未能早些發覺,這才擔擱了娘孃的病情……”

劉院判愣了一下,實在冇想到另有這一出。

魏思音早就思疑,她皇祖母的頭疼病一日比一日嚴峻,是皇祖母身邊的人動了甚麼手腳。

這類毒和天山靈芝普通罕見偏又無色有趣,毒性輕微到幾近不成發覺,乃至於即便是最高超的醫者診脈,都並未發覺非常。

劉院判氣得頓腳,命人牽了一頭小豬崽來。

魏思音笑了,“這便是了。明顯應當是同一種藥,可先前那一瓶在興慶宮待了一夜,便莫名其妙生出了毒性,白姑姑感覺這是如何回事?”

劉院判隻當他見了棺材不落淚還要抵賴,又要開口罵他,卻被魏思音抬手攔住。

然後當著世人的麵,把那藥抹在豬崽的頭上。

阿離眼皮一抬,漫不經心道,“院判大人該不會是醫術不精,連是毒是藥都聞不出來吧?”

劉院判睜大眼睛,隻見魏思音緩緩從袖口裡拿出另一瓶藥,然後交給他。

但長年累月地服用,卻能減輕人體內本來就有的惡疾,最後乃至能拖垮人的身材,讓其喪命。陸太後的頭疼病本來冇有這般嚴峻,就是被這嬤嬤一點點喂毒,才變成了現在如許,一發作就茶飯不思痛苦到夜不能寐。

聞言,魏思音嘴角浮起微不成察的戲謔笑意。

“等明日天亮,請劉院判驗過這藥可有風險了,再決定要不要用到皇祖母身上。”

這位嬤嬤固然還不算是陸太後的親信,但也是能貼身奉侍太後,服侍太後用膳的人。顛末查實,她在興慶宮十餘年,一向都在對太後的炊事和貼身用品做手腳,下一種名為細水長流的慢性毒。

魏思音去了興慶宮,把阿離調製的藥給了白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