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為了他,她竟做到這等地步[第1頁/共2頁]
“罷了。”
他垂下眼眸諷刺地一笑,“這是公主本身的身材,那裡輪到淩寒戔戔一個主子來置喙?您自行措置便是。”
眼下,她卻隻能在門外乾瞪眼。
淩寒嘴角的笑意卻愈發諷刺。
想他雖身份卑賤,但憑一身工夫本也能夠來去自如。
她曉得本身冇資格委曲,可她一看到他就想起了之前他對她毫不儲存的那些好。
為甚麼他是這類態度?
說著她頓住半晌,才苦笑道,“怎會不顧世人禁止,瘋了一樣跑去內侍省將你救下?你知不曉得本日的事傳開後,宮裡的人都會如何說我?我這放肆放肆不成一世的罪名,又要被坐實了。怕是明日早朝,就會有人上奏請父皇罰我閉宮檢驗了。”
她又做錯了甚麼?
他紅了眼睛,雙拳緊攥,指甲都深深摳進肉裡,見了血。
她真的懵了,她都這麼低聲下氣了,他不消氣也就算了,如何還氣成如許?
魏思音愣怔著站在那兒,看著他的臉,不知所措。
魏思音猝不及防撞在他堅固的背上,從他身上蹭了一臉血也顧不得擦。
如許的落差,讓她一下子從雲端墜入灰塵當中,狼狽又尷尬,可這就是她要贖的罪,她隻能受著。
說罷,他抬腳就進了房間,然後砰地一聲把門關上。
“公主,淩寒固然隻是戔戔一個主子,但不是傻子。”
他低低笑著,那口氣彷彿在說一個荒唐至極的笑話,“您怎能如此狠心?”
卻見他突然轉頭,深不見底的眼裡翻湧著滔天肝火。
就彷彿,就彷彿她自發得是在力挽狂瀾,實際上卻隻是把他越推越遠?
至於魏思音白手為他擋鞭子,在李侍監麵前對他的各種保護,那都是為了騙他做的戲。
他超出她,一步步走上石階。
她但是貳心尖上的人,如何能如此輕視本身——
她本已放棄了他,任由他自生自滅,卻俄然竄改了態度,不是轉意轉意。
想歸想,可他的耳朵卻還是忍不住存眷著魏思音的靜態,終究聞聲她動了腳步,覺得她是要回寢殿了,卻聽她謹慎翼翼地來拍門,“淩寒,你讓我出來唄,我給你上藥。”
見他還是不睬睬,她又好言好語勸道,“你先把傷養好了,纔有力量持續跟我較量兒呀。到時候你就是要打要罵,我也不攔著。”
唯有麵前這名少女有如此本領,能將他困死在深深宮牆以內,更能在把他傷得體無完膚後,再親手挖出他的心在傷口上撒鹽。
貳心想,何必在他門外裝模作樣,她但是高貴非常的長公主殿下,想消氣真讓人把他拖出來酷刑服侍,他莫非還能抵擋?
這如果擱在之前,淩寒敢在魏思音麵前甩門,她非得叫人把他的屋子給拆了不成。
淩寒冇有言語。
那曾經掏心掏肺待她的人,現在卻用如此冰冷酷然的眼神看她。
可曾有那麼一刹時,他多麼但願這些都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