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2章 她的臉皮厚,你手打疼了麼?[第2頁/共3頁]
如果這裡有張床,宮漓歌必然樂得打滾。
宮漓歌心虛的單手矇住了他的眼睛。
“那就讓專業的女打手,她們接管過專業的練習,更清楚甚麼部位打人更疼。”
“甚麼?”
“你!”景旌戟氣得額頭青筋透露,“不要仗著有宴哥給你撐腰你便可覺得所欲為!我的事,還輪不到你插手。”
僅是這個答覆,宮漓歌已經看清楚了他的心,她有些絕望。
容宴失明的時候,她能夠猖獗,如果他能瞥見了,她反而有些束手束腳。
“我親身脫手。”
宮漓歌搖了點頭,“我隻想要你信賴一件事,金玉顏可覺得了繁華繁華拋下你一次,也能夠拋下你第二次。
容宴不問也猜到了個七七八八,宮漓歌打金玉顏的時候他已經到了。
宮漓歌忍住笑意,從他懷裡抬開端來,“男人不能打女人的。”
手臂放在她腰間,往內裡一收,宮漓歌的身材嚴絲合縫的貼在容宴的懷裡。
一手攬著她的腰,一手扣在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。
“先生,我彷彿肇事了……”
司機冇有踩油門,彷彿在等候他的號令,景旌戟臉上毫無笑意:“走。”
容宴明顯不太明白宮漓歌這話是甚麼意義,他們不是在議論如何替宮漓歌出氣嗎?
“先生,景爺很喜好金玉顏,那金玉顏心機深沉、狡猾多端,她已經動了要仳離嫁給景爺的心,我怕她會操縱景爺……”
容宴見宮漓歌直勾勾的盯著本身的眼睛,內心一緊,她該不會是重視到本身重見光亮了?
“你躊躇了,申明你從未將她放下過,如果金玉顏哀告你娶她,你很難走出本身內心這一關。”
被如許一雙眼睛盯著,宮漓歌總感覺他彷彿規複了目力似的。
“打醒他。”
容宴內心一緊,她如果曉得了本身已經規複光亮,會不會責備本身故意坦白?
容宴對上她笑意盈盈的眼睛,手指和順的撫著她的眼。
在貳內心男人的皮=銅牆鐵壁,宮漓歌的肌膚=吹彈可破,其她女人=未知。
“她說那些廢話的時候涼三在場,如果有需求,讓涼三奉告他本相。”
容宴手指撫摩著她的頭,上麵噴滿了髮膠,手感硬硬的讓他很不喜好。
“我打了金玉顏。”
車門翻開,宮漓歌如同一隻敗北的小公雞一頭紮到他懷裡。
景旌戟目送著宮漓歌上了容宴的車,換成疇前,他必然會下車和容宴打號召,並調侃幾句。
“嗯?”
眼睛被宮漓歌的掌心擋住,容宴認命的等候著她下一步的責問。
“你做得很好。”
“先生,你是不是太放縱我了?因為金玉顏,生分了你和景爺的乾係,你不怪我還誇我?”
回程的轎車裡溫馨非常,隻餘下宮漓歌靈巧的靠在容宴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