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孩子[第2頁/共3頁]

其間，海嬤嬤也已經向老夫人回稟了幾位蜜斯的事。

老夫人也如此想，“現在瞧著，怕也是阿芍送的口信吧。”

誠如佟氏所想，老夫人不會平白無端就回府的。

“那位表親？”宋芍想了想，“抬了芳姨娘後，那位就得寵了……冇多久，就投河死掉了。老夫人也是自當時候起，去了寺中吃長齋的，還說是佟氏害死了人，問她怕不怕遭報應。”

“那我娘……”宋蘅問起了那位也被宣佈“滅亡”的蘭姨娘。

隻是佟氏不曉得誰給老夫人送信的，便是老夫人本身，也是不知的。

海嬤嬤輕笑：“好著呢。雖是個瘦骨伶仃的，但孩子卻矮壯，隻可惜不能抱到府裡來。”

海嬤嬤考慮道：“怕是二蜜斯。不過，不管哪個，和佟氏為敵的，我們便不消顧忌。”

旋即，老夫人問起佟氏那邊，另有宋荔謄寫經文的事——

老夫人推測是佟氏，憤恚難平，當時候婆媳鬥法正鬥得烈，老夫人就一門心機幫著甥女留人，佟氏便將芳姨娘——當時候已經要出嫁的大丫環，迷暈了送到了宋致遠的床上。

宋芍深吸口氣，她現在勸宋蘅，也並非無的放矢，畢竟府裡隻她與宋蘅兩個庶女，若能聯手，也是好的——她猜想宋蘅確切和西廠有些甚麼，不過不敢肯定罷了。

固然曉得是佟氏教的，但老夫人認定與佟氏的孩子冇甚麼血脈親緣。

“二姐多慮，我未曾多想。”

她娘芳姨娘，也曾是夫人身邊得寵的大丫環，本來都定了婚事，嫁出去做管事娘子，雖還是為奴為婢，卻也能求個恩情，脫了奴籍，好好哺育後代，一家子說不得繁華，卻也幸運安樂。

這可惹毛了佟氏。

“奴婢瞧著，這些年夫人厚此薄彼，待庶出的兩個蜜斯混似小人，卻格外放縱四蜜斯，好好一個令媛，給縱得世情不通，那裡有半點淑女的模樣。”

瞧宋蘅如許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，宋芍也涓滴冇有泄氣，“這麼與你說吧，我娘曾是夫人的貼身侍婢，我也在夫人身邊耳濡目染，約莫也曉得夫人是甚麼樣的人——凡是惹了夫人不歡暢的，夫人毫不會善罷甘休。我在正房這很多年，除了老夫人，就從未見過哪個惹了夫人不滿後，還能活到現在的。”

宋蘅倒是對宋府這些陳年舊事感興趣，總歸一起有的走，便有一搭無一搭得問起了這些陳年舊事。

宋芍提及這些年的事，口中也非常苦澀。

可惜，夫人當時候擺瞭然要和老夫人做對——老夫人曾為爹爹做主，定下了一房婚事，是老夫人孃家哥哥的女兒，親上加親，若非佟氏一家子橫空攔了一把，先嫁了過來，那位表親就是端莊的宋家夫人了。

好輕易風向竄改，老夫人又豈能放過佟氏。

也不曉得使了甚麼手腕，這位表親落了些殘疾，隻能以妾的身份納進府裡來，再冇法與佟氏相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