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7 我心如鐵1[第4頁/共5頁]

大孫氏氣得咬牙道：“醉死倒費心了，這麼胡說。好活著子也醉得睡了，要不然，可如何了？”說完，氣哼哼地將不依不饒，吵著還要和阮媛、樓石說話的阮峰拽了出去。

鄭媽道：“老爺將姑爺扶到東間去躺著去了。也打發了跟著姑爺來的人去街上雇輛車來。嬋娘和姑爺同乘，綠珠、綠柳兩個也是乘車走不是？”

阮媛撇嘴，較著的還是不信。她但是曉得，樓石那酒量是在虎帳裡練出來的，桌上那幾小我，她也認得，他們全喝桌底，樓石也不成能醉的。

阮媛摟著大孫氏的肩來回地閒逛道：“娘就唬我，我們家裡甚麼事情不是娘做主？娘就承諾我吧，娘不曉得，她們幾個進了鎮北侯府，為了我忙來忙去的，就是這片心，也不但是主奴乾係了。娘就不能諒解諒解人麼？唐時的柳宗元柳州開釋奴婢，千古留名，可見這奴婢用多了，也讓人指脊梁骨。不是甚麼功德的。娘想想，如果我給人當奴婢，娘會有甚麼設法？”

大孫氏奇特道：“無緣無端如何提起這個來？她們犯了甚麼錯，讓你不歡暢了？以你的脾氣，就是她們做了甚麼讓你活力的事，你也不會想著將她們賣了，一準是籌措著放出去的。”

阮媛聽了，摟著大孫氏的肩膀笑：“娘說的甚麼話？人都教女兒聰明些，省的到婆婆家虧損，哪有教女兒裝笨的？”

樓石展開眼睛，恰好對上阮媛似笑非笑的眼睛。邊上的綠珠、綠柳忙打著扇子。樓石道：“幾時了？我們是不是該走了？”

阮媛道：“若公然爬上男仆人的床，我們彆說彆人，就說樓石，公然她們誰爬上他的床，得了他的青睞，他出麵找我們要賣身契，娘感覺娘能不給？到時娘是說冇有呢？還是就一口回絕說不給？手裡捏住的，攥久了，都成了那沙，總歸是越攥越少，最後不過是一場空罷了。”

大孫氏被阮媛晃得頭疼，道：“好了、好了，娘承諾你，行了吧？可總要跟你爹說聲，到底內裡的事，還得你爹去跑。你到時可彆悔怨。彆覺得我冇在那高牆裡呆過，就不曉得。有那狐媚子奴婢，專爬男仆人的床，你手裡握著她們的賣身契，到底她們誠懇些。”

綠珠都覺出兩人好似在較量，更彆說綠柳了。兩丫頭就站在哪兒，一動也不動地瞅瞅阮媛、瞅瞅樓石，不知如何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