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掌上明珠[第1頁/共5頁]

老夫人則跟著笑了起來，跟年紀稍大的海棠和映蘭說了會兒話，又叮囑了濁音好好照顧海棠，提步出門去。

這頭想著，又聽人來報，說是二孃子又來探病，海棠稍稍清算神采，令人傳二孃子出去。

好個“養肥了”，不就等著她來嫌棄麼？但她就不能如了季映蘭這點兒小願。

沈清梅也翹唇笑了，伸手抱著五郎，讓五郎好好給姐姐們見禮。

季吳氏愛好她這嫩生生的俏模樣，伸手捏著海棠白嫩嫩的臉頰：“你像我幼年的時候，生得真是都雅。”

沈清梅有些發僵，季海棠竟然還給五郎帶玩意兒......？緩了一緩，接了過來，取出內裡的九連環給五郎玩兒。

沈清梅更是來瞧季海棠。

濁音要去抓，海棠拉了濁音一把，說道：“要跑就跑，我也不如何愛養。”

一個“冇這麼生分”，不管是至心還是冒充，輕飄飄就將事情帶疇昔，季映蘭倚靠著她微僵，又展露笑意，不再說話。

小娘子朝著老夫人和海棠請禮，海棠微微點了點頭，目光卻落在那人懷中的吵嘴花斑貓兒身上，有些蹙眉，彷彿想起了一些舊事來。

五郎才兩歲，還是把幾個姐姐都認齊備了，纏著最小的姐姐四娘玩鬨，偶爾獵奇地看一眼不如何呈現在他麵前的海棠。

這頭說罷，又瞧了老夫人一眼，老夫人有些不測，聽這海棠這話裡倒是靠近了很多，乾脆順水推舟，慈愛地拍了拍了海棠的手兒，摸索道：“你也好了些，出去逛逛也好，五郎成日裡在地上跑，見了你定然歡樂得很。”

季吳氏覺得她是歡暢了，當即就賞了幾個婢女幾吊錢。

門外一陣腳步聲，想也不想是曉得是老夫人來了，海棠倉猝從涼榻高低來，玉足伸進木屐裡，噠噠進了中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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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五歲的女人，頂著兩隻雙螺髻，偏圓的麵龐兒擱在窗沿上，兩隻眼兒半眯著瞧著院子裡的一群替她捉蟬的婢女，看著風趣又咯咯笑起來，笑得眉尾的紅痣花蕊似的顫抖。

看著那貓兒翹著小腳丟丟跑了，濁音抿了抿唇：“估摸著是跑回橫月院了，這貓大了是不易養衷心的，也不曉得二孃子是真傻還是假傻，明曉得您不愛這已經養大了的貓兒，還送瞭如許大一隻貓兒來。”

海棠看著那貓兒高高翹起的尾巴，倒是不甚在乎：“不養貓。”

濁音看她失神，有些擔憂她舊病未愈，伸手摸了摸海棠的額頭，喃喃道：“可彆又病了，老夫人得把我們皮給揭了。”

“娘子怎的又傻笑起來？”這聲音又脆又亮。

捉了一陣子，幾個婢女開端嘰嘰喳喳。

四娘是個純真的，朝季映蘭推了推手畔的碟子：“二姐不是很愛吃荔枝麼？我的也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