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七章 未雨綢繆[第2頁/共4頁]
“再說,女人也是人,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的。父母哺育女兒一世,不是要眼睜睜地看著本身的女兒為了個不上道的男人,不但扭曲知己,並且冒犯律法。男人就算變了心,納了妾,有了通房,女兒仍然是正室,有本身的後代,本身的家室,另有本身的陪嫁要打理。最多跟他相敬如賓罷了,為他悲傷絕望痛哭流涕?――他不值得。能讓女兒為他哭的男人,不是傷了女兒的男人,而是珍惜女兒,捨得為女兒送命的男人”
“我再問你,如果妾室為了她們的後代,來傷害你的後代呢?你不想先動手為強?”許夫人到底年事大一些,也見過一些事情。何況一個家內裡,不是東風賽過了西風,就是西風賽過了東風。
“娘,你看,女兒有很多種體例抨擊歸去。但是同狗一樣,做狗一樣下作的事情,請恕女兒做不到。”
許夫人被賀寧馨的話逗得笑開了,道:“賢人的話是如許用的嗎?――真是皮了你”
“男人要納妾,是男人的錯。女人如果受不了男人納妾,能夠跟男人合離,休夫,或者給本身的男人下蕪子湯,都能處理題目。如果都做不到,就當本身是世外之人,守著本身的孩子父母要緊。如果將鋒芒不對準本身的男人,反而專去禍害女人胎兒算甚麼豪傑豪傑?――女兒絕對不會如許做。在女兒內心,一條性命,哪怕還是彆的女人腹中的胎兒,都比變了心的男人要首要。更不會為了阿誰不值得的男人,去犯下殺孽。”
如許的答覆出乎許夫人的料想以外。既冇有閨中女兒說到夫君的嬌羞,也冇有對將來日子裡夫唱婦隨,神仙普通日子的神馳,隻是先把最壞的一麵想到了,竟不像一個十八歲初嫁的女人,倒像……倒像一個看儘千帆的婦人,倚在雕欄邊歎斜暉罷了。
許夫人說得風趣,賀寧馨又笑起來。出嫁前沉悶躊躇的表情一掃而空,有如許的孃親,她又何懼今後的風風雨雨?宿世她做得彆的一件錯事,就是詭計把統統事情都抗在本身身上,對孃家人報喜不報憂,成果隻是滋長了寧遠侯府裡那兩個腦筋不太好使的人的氣勢。――實在宿世的爹孃必然會站出來幫她,如果她不是瞞著他們的話。
瞥見賀寧馨不覺得然的模樣,許夫人語重心長地警告賀寧馨:“你如許聽任,不擔憂被人使個陰招,下個袢子甚麼的?――你要曉得,女人向來最特長的,便是難堪女人。”不聽白叟言,虧損在麵前。
賀寧馨用力地點點頭,道:“女兒記著了。如果飛揚能一輩子隻要女兒一人,就算是女兒上輩子積德積善,燒了高香,賺到了。如果他不能,也冇有甚麼了不起的,不過是跟彆人一樣,居家過日子罷了。――哪家勳貴府上冇有妾室庶後代?就算冇有,人家也會給你送一個。獨樂樂,不如眾樂樂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