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九十七章 寄信[第1頁/共3頁]
芳菲一笑,又去新換了一個冰過的毛巾來道:“現在南北兩地看著戰役,但爭鬥都在暗處,隻瞧著這電話便可知互通訊息有多艱钜,或者那些信寄的慢了,還冇有到我們手裡,無妨再等上一等吧。”
如是安排一番,想著無甚疏漏的處所,容紹唐才安然返回了南京軍區總部。
冇有了譚汝霖做後盾,北地那邊再想起甚麼壞心機,可就得再三衡量衡量了。何況,現在李承續臥榻不起,李家表裡也是一團慌亂的時候,張家這一回可真算是痛失左膀右臂。
他走後,宛春和敏珠便踐商定好的那樣,每日裡姑嫂兩個一道坐車出去,至下中午分,再一道坐車出來。至於出去的藉口,敏珠已經為她籌算好了,就說本身邇來芥蒂複發,要經常去病院查抄,須得有人作陪。宛春無事,當然情願做阿誰伴隨的人。
容紹唐心中亦是如此揣摩,但他領兵已久,想得天然比沈岸還要長遠,念及截獲的幾封函件,都是要求宛春回家探親的,他就不得不往壞處多想一些。設若宛春接到動靜當真歸去李家,不難說這是張李兩家設下的棋局,要拿宛春做人質,使得他們容家苦於言論壓力而不能輕舉妄動。
周湘道是十多天前,餘氏大為納罕,她的信亦是十多天前寄出去的,為何隻要周湘接到了動靜,李家反而冇個動靜呢?因而她將宛春給周湘的複書細細看了一遍,見信中言其在容家過得甚好,心頭才放下了一塊石頭。隻不過,另一塊石頭卻又起來了:“周湘,你的信是從那裡寄出去的?”
周湘道:“就在郵局裡寄的,如何,太太的信不是在那邊寄的嗎?”
餘氏見著她彼其間相互問了好,周湘方坐下,將宛春複書的話說了,餘氏驚奇道:“如何,你寫的信她都收到了嗎?你是何時寫得。”
沈岸道:“李家邇來冇有甚麼大動靜,隻傳聞是國務卿李老先抱病體沉屙,天津港海軍和野戰軍隊的一應任務都托付給了李家三公子李季元。倒是上海那邊,有些不平常的跡象。”
盯著她的人,跟蹤了三四天,公然看她們兩個每日都去病院一遭,便逐步的放下戒心,隔不上幾日,就任由她們姑嫂出去了,隻是謹防著內裡的口信兒彆遞到山房裡罷了。
周湘與季元的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,隻是礙著李嵐峰的祭日尚不到一週年,故此並冇有對外公佈動靜,隻要李家的幾個親信曉得她是將來三少奶奶罷了。
“我們是等得起,但是父親隻怕要等不起了。”
餘氏道:“我亦是讓人在郵局寄的。”那是否申明,是郵局把她們李家的信給扣住了?(未完待續。)
畢竟容李兩家攀親尚未滿三個月,他怎幸虧老婆回孃家的時候,同北地大動兵戈?
芳菲口裡承諾著,到底服侍她半邊臉頰消了腫,纔將水盆端出去,換娜琳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