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子曾像是被節製了般,言不由衷地說道:“再比方說,你和溫麥雪是戀人的事,一向以來,你都和我說,她是你的仇人。”
“也成,不過我也有個前提,接下來的路程都得聽我的,”他並不避諱這會兒還在彆人的辦公室裡,伸手在蘇子曾的鼻尖彈了一下,看著就像是愛人間的小行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