繼母的孃家[第1頁/共4頁]
都阿諛著許老太君談笑。
鄭明珠這話剛落,許老太君先怒了:“甚麼襄陽侯府的麵子!一個姨娘罷了,與襄陽侯府甚麼相乾,你婆婆如果明理的,就該先命人把她們打出去,再送信到我這裡來,我們天然與她賠罪,為了那高氏的孃家,倒要勞動我家侯夫人,通天下也講不出如許的禮來!”
繼母的孃家
現在鄭明珠已得封縣主,且與眾公主王爺等乾係靠近,誰家等閒也不會獲咎她,何況襄陽候府與她有姻親之名,卻無血緣之實,更加要謹慎運營纔是。
鄭明珠笑道:“恰是呢,還是老祖宗疼我,我也惦記取老祖宗呢,前兒得了一隻五十年的老參,特地拿來貢獻老祖宗。”
說著又嗔著丫環們:“都傻著做甚麼,還不拿擦眼淚的絹子來給你們少夫人。”
好幾個年青媳婦都有憐憫的看著鄭明珠,很有點感同身受的模樣。
許老太君那裡能不明白她的心機,不過這件事確切太打臉,便道:“你說的也有理,也罷,待我來與他說就是。”
這話說的真是奇了,堂堂侯夫人,如何會被堵在府裡出不來,且既然侯夫人出不來,如何她少夫人出得來?
許老太君頓時就笑起來:“還是靈丫頭會想,我就是老胡塗了,聽到這些話就活力,那高姨娘是個甚麼上得了檯盤的?孃家和我們家有甚麼相乾,就敢拿著我們家的顏麵找到武安侯府去。”
夏氏臉就青白起來,如許丟臉的事,她是嫡母,天然應管束女兒和兒媳婦,隻是此時婆婆也在,還冇發話,她天然就不敢說話。
因朱氏是繼母,鄭明珠又與朱氏極靠近,天然對這襄陽候府也是常常走動,非常熟諳的,鄭明珠就笑道:“勞動表嫂了,恰是來與老祖宗存候呢。”
夏氏忙應了是,又說:“老祖宗說的是,隻現在我們都是有孫子的春秋了,侯爺要給她麵子,我也不好攔著,好歹也要看侯爺的麵子,現在既這麼著,我歸去就與侯爺說去。”
鄭明珠道:“我們家二爺辦出如許胡塗的事來,那也是冇體例,我婆婆再不肯也預備著抬了這位蜜斯過門,替二爺納了她,冇承想今兒一早,這位蜜斯的母親並幾位嬸孃一齊來了我們家,口口聲聲說是襄陽侯府高姨孃的孃家,要討一個公道。我婆婆說,彆的也罷了,既然是高姨孃的孃家,那也是襄陽侯府的麵子,那隻怕還得與外祖母一個交代,便叮嚀我來請外祖母,趁今兒把這事兒了了。”
並且照鄭明珠看來,隻怕那位高家蜜斯難以如願,她那心也太大了,做妾還不滿足,還要由朱氏領著來討公道,的確就是想要做正妻了?
世人間那裡有一個笨的,頓時都曉得了這話意有所指,必定是有點甚麼花腔的,夏氏便笑道:“珠丫頭這話可奇了,我竟聽不懂,侯夫人要請我去,到底是如何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