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警醒[第1頁/共4頁]
“你這是病了?咋不說話?家裡有雙黃連,吃上兩顆發發汗?”
不過是生了個賠錢貨,竟然敢拿喬了?
嶽秋荷起床時已經是晌午的工夫了,不過她剛出了月子,人也虛的慌,一點兒也冇想著跟昔日一樣,趁著太陽高,曬了熱水,把閨女的尿布洗出來。
如許想想,嶽秋荷的表情倒是輕鬆了幾分……
她方纔出了月子冇幾天,這尿布就已經是本身的活兒了。
她是垂教員的老二,上麵有哥哥,上麵另有兩個弟弟,安利來講,是司家的頭一個孫女兒,也是個可兒疼的,可在司家,除了已經嫁出去的兩個姑姑,誰是金貴的?
將閨女換下來的尿布扔在了門口的籃子裡,嶽秋荷笑的有些冷。
兒子,媳婦兒,孫子們都下地去了,司婆子帶著幾個冇上學的小的上山去了,放放牲口,拾點兒柴禾,燒炕做飯用。
“媽,我冇事兒,不過是早上起來身子發虛,我略微躺躺,我現在起,我來做飯,媽你也歇息會兒。”
看著她神采越紅,頭上的汗越來越多,司婆子隻當她是感冒了,身上乏,以是才犯懶。
餵飽了閨女後,嶽秋荷還是感覺本身坐不住,將孩子放進了搖籃裡,蓋上了印花布,出去了。
她為人又儉仆,家裡又養著牲口,不管是麥草還是玉米杆子,土豆蔓兒的,這些東西都是要喂牛羊牲口的,但是舍不恰當作是柴禾燒的。
嶽秋荷檢察了一下尿布,發明是枯燥的,從悠車裡抱起了閨女,解開了衣衿,開端餵奶。
嶽秋荷如許想著,臉上感覺燒得慌。
以是不管是燒炕使的還是做飯灶上使的,都是她帶著幾個孩子滿山遍野弄來的枯草和樹枝兒。
司思萌彆的冇學會,但是她老孃的教唆誹謗的本領倒是玩的順手的很。
不過明天,她倒是一點兒也不想動,且等著司國忠返來了再說,這兒子、閨女都生了,彷彿就是本身的任務一樣了,司國忠這個當爸爸的,可冇有為兒子和閨女做過點甚麼,恰好還臉大的很,對著孩子們回想舊事時,愛說甚麼本身多寵著兩個孩子了。
固然不大待見兒媳婦兒,可對於幾個孫子她倒是疼的緊,固然嘴巴上刻薄,可在吃喝上也冇有虧過孫女兒,既然冇水了,見底兒了,司婆子掀起堂屋八仙桌前麵的簾子,一個一個水壺試了疇昔,可七八個水壺,竟然隻要兩壺熱水。
幾個半大的小子已經撲進了奶奶的屋子裡,即使是一口涼白開,內裡撒了幾顆花椒,這都是司婆子要掌控的,更何況是彆的了。
思甜不跟文豪似的,小時候身材不好,三天兩端地就折騰人,思甜小身子圓鼓鼓的,也靈巧,隻要有人在中間,不讓她一小我待著,不餓不尿的時候壓根兒就不鬨人。
即便是到了夏天,三五六合燒上一回,去去潮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