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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一掐住麵前之人的下巴,迫其伸開不準合上,唇舌便似捕食的惡獸,鹵莽地探進探出。一手覆上荏弱無骨的腰間,緊緊地抱住,緊得幾近要嵌入本身的骨肉裡,不肯讓其分開一分一毫。
丁一高高的聲聲響徹在廳內,似是提示又似是警告。
丁一才肯放開,微微喘氣著,一層緋色漫上了眉間,上挑的丹鳳眼似是氤氳得能掐出水來,秋水泠泠地往她看來,帶著一抹媚色。
“隻是氣不過罷了。”丁一一哂,搖點頭,順勢從背後抱住了傅靈佩的腰,頭悄悄地蹭了蹭,似是撒嬌又似是不安:“為何你會與他一同冒險,為何……”
她閉上眼,固執的推辭鬆了下來,手悄悄搭在麵前人的頸上,細細地摩挲。柔嫩的黑髮搔著她細白的脖子,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,悄悄抖了抖。
“比之沈清疇,何如?”
――要問罪了。
輕緩的吻,似東風輕柔滑過麵前之人精美的眉眼,挺翹的鼻尖,又落到了紅紅的唇間。男人約莫總有無師自通的本領,越來越諳練,舌尖流連不去。
“本身去看看呀。”嬌嬌很有些對勁。
“窺測?”
傅靈佩坐在玉製長桌旁,銀色麵具隨便地拋在桌上,一雙眸光若水,悄悄地向他看來。
罷了!
過了好半晌。
“如何樣?”丁一不肯罷休。
很久。
“這番作態來我洞府,打量我好氣性麼?”傅靈佩氣得胸脯起伏,手指死命地攥了攥,才忍住那股即將噴薄而出的肝火。
沈清疇神采莫辨地看了室門一眼,又收了返來。身上已是又換了一襲袍子,手心擦得通紅。
傅靈佩張了張口,啞口難言。
在彆人洞府擺出這般步地,實在挑釁之至!
傅靈佩當代那裡受過這個,直恨得一張嘴,便想咬下去。檀口一張,一抹矯捷的舌尖便順勢探了出來。
腰間卻被緊緊握了住,一勒,狠狠地貼住一塊炙鐵磨了磨。一跳一跳的,幾近像她要跳出胸口的心。
語間透出一股威脅,震驚的胸口,起伏間磨著她的柔嫩。
傅靈佩有些好笑,怎的非論多成熟的男修一到這般環境便孩子氣了。
“為何?”
丁一神采冰冷,身上的深青長袍換成了一襲烏黑,一雙鳳眸似有情若無情,略過桌上玉白的指尖,跳到姝色的容顏,閒閒地轉了一圈。
“為何是你?”丁一冷不丁笑了笑,微歪的眉眼帶著一絲得償所願的對勁,懷內坐著嫋娜風味的身材,握著麵前荏弱無骨的手:“隻是明白了一些事罷了。”
“我亦不是死纏爛打之人,你放心。”擺擺手,便欲走。
過一會,便又啄了上去。
想到玄東界那些仍未完成的危急,心內也不由沉了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