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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一是個記仇的,低頭在那尖尖上狠吃了一口,才粗著嗓子道:“冇完。”
燈下看美人。
她心神一凜,曉得此前是她被仙靈之氣所惑,粗心了,趕緊遵循之火線路運轉,一點點讓仙靈之氣行遍滿身,而後又引著回到丁一體內。
傅靈佩感覺本身就是那被丁一垂涎好久,等著下鍋吃的一塊肥肉。
丁一親了會,本來的火不但冇下來,反倒燃得更旺。
魚戲蓮葉間,蓮葉何田田。
男人紅衣浸了水,有股血透的暗沉,落在身下女子馥白的身上,對比較著。丁一撫著身下女子的眉眼,長歎了口氣。
在丁一這初哥生涯裡,他千萬想不到他臆想了無數回大展雄風的第一次,竟然連門都進不去。
傅靈佩臉通紅,卻知現在毫不是結嬰之時,隻得一遍一各處運轉,將兩人靈力都融會貫穿,務必不華侈一滴元陽,火靈力原是爆裂之氣,隻她清靈火屬陰,女為陰,如此疊加高低,反倒過了頭,有此陽氣注入,卻彌補了一塊。
頂上連續串的彩月石,將微黃的光暈打在池中,隔著層水汽,朦昏黃朧,池邊一女子一身薄透素緞,腰間盈盈一握,胸口鼓鼓囊囊地,引誘而不自知。
“唔,不錯。”清冷綿軟,味道極好,喝下另有一股暖暖的靈力在腹下打轉,她撇了撇嘴道:“這麼好的東西,你如何不早點拿出來?”
酒要好酒,茶要好茶,從不虐待了本身,也或許是兩世少時都貧苦寥落,比及得能享用之時,他就不肯再屈就了。這兩物,本來是他籌算托人煉丹的,但今時本日用在此處,也是不錯。
丁一臉也有些紅:“塗了就不疼了。”
傅靈佩蹙了蹙眉,她卻不知現在她身上這很多妙處,都是天凰血脈帶來的,體生香,通九曲,就連那處的味也都有股暗香,讓與之連絡的男人慾罷不能。
隻抿著唇,細細地上了,將盒子蓋好重新丟回儲物戒,抵著她還想入,被傅靈佩推開來:“都抹藥了還來。”
傅靈佩睨了丁一一眼,見他麵上平平,耳背卻悄悄紅了一大片,不由勾了勾唇――這臨時喝酒,莫不是壯膽?
手上的行動掩在水下輕巧而矯捷,不過幾下,就將濕透了的外衫幫她剝下,磕磕碰碰間,觸手皆是光滑玉潤的肌膚,他忍不住舒暢地喟歎了聲。
傅靈佩懶懶靠在他懷裡,隻覺渾身力量都被他搓冇了,任他幫她細細挑好衣服一件件穿了歸去,烘乾頭髮,被他抱著回了正房的大床上。
傅靈佩抹著臉下水珠,撐著丁一的肩膀勉強站直了,溫泉池正中很深,她身條頎長,也不過堪堪暴露一雙眼,清淩淩的,水珠兒一個勁地流過捲翹的睫毛往下落,她恨恨道:“登徒子!”
他一起親著一起鬨著她來到池邊的台階上,讓她斜倚在那池壁上,半蹲在溫泉池中,手一挑,諳練地將繩索挑開。他伏在她身上,彷彿最凶悍的野獸,圈禁著最愛的獵物,一點一點要將其淹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