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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是。”傅靈佩不曉得在想些甚麼,嘴角綻放一抹笑,似是回想,“還記得小時亂闖祠堂,被狠狠打了一頓,若不是大伯……”
“你們還想關我們一輩子?!”
傅靈佩袖動手,悄悄地看著在夜色掩映下仍然捲菸嫋嫋的祠堂,靜穆寂然,一如往昔,非論世事情遷,隻要傅家還在,這香火便不會斷。
傅靈奇赫赫笑了一陣,反問道,“你將彆的一人關到那邊了?死了?”
小五回話,模糊間瞥見靜疏真君身邊的男人一身黑袍,身子矗立如青鬆,雖未見長相,也忍不住暗讚一聲,隻心中不敢多做測度,將頭埋得幾近要看不見了。
畢竟,性命首要嘛。
傅靈佩心知他是曲解了,本身連夜趕來將人挖出,本也是輕易驚嚇到人的,趕緊將手往下壓了壓,“無大事,勿憂。”
傅靈佩自是不會發血誓的,一個元嬰修士對金丹修士發血誓,她還丟不起這個臉。不過到她這個境地,說出的話不該諾,前麵的心魔也不容小覷,是以傅靈奇也是信了的。
傅靈佩有些遺憾,“罷,你隨便尋個處所落腳吧,最遲明日中午我自來尋你。”
傅青艋斂下眼中的情感,道,“小五現在也跟我見外了。隻是,若你去了滄瀾,有機遇的話……”
“天然。”傅靈佩說了句,“本君絕無虛言。”
她先去了一趟清脩居,發覺母親仍在閉關,父親正打坐靜修,便未轟動兩人,徑直去了傅青艋所居院落。
傅青艋驚奇了番,很快點頭道,“我會叮囑他不去說的。”
傅青艋彷彿冇瞥見她的驚奇,接著道,“地牢便設在祠堂之下,此處僻靜,無事族人不會前來,最是埋冇。”
傅靈佩臉現憐憫,聲音溫和,“天然。你們二人不過受命行事,提及來與本君也是出自同一個先人,要真的動手,本君亦心有不忍。”
傅靈奇天人交兵了一會,點頭,“我二人便在玄東紮根,再不會滄瀾。”說著,便發了個血誓,恐怕傅靈佩不信似的,發的又快又狠。
“你們如果任務完成,該當如何歸去?”
傅青艋籲了口氣,本來是為這事,擺擺手道,“尚在地牢未措置。小五是為這兩人來?”他有些奇特地看著她。
見傅靈佩臉上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,她緩緩彌補了句,“隻是,你二人不得再回滄瀾,不得再與幕後之人通風報信,不然,本君如何放的,便如何抓返來,到時的日子……”
“哢啦”一聲,傅靈奇突然展開了眼,從他盤膝的角度看去,牢門前兩個身影在暗影中顯得格外高大。
傅靈佩並不籌算將事情糾葛都與傅青艋說清,隻提了一嘴,見他點頭同意,兩人便出門一起往西,左彎右繞地來到了一處僻靜之所。
時隔多年,傅靈佩第一次的開口,很快散入風裡,很快便消逝在了傅青艋麵前,他略站了會,便又溫馨地回到了院落,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