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雙手按捺不住的顫抖，用儘滿身的力量打出三個字，“為甚麼”，就連加標點標記她都冇力量了。
宋玉輕歎口氣，在她身邊坐下，低著個頭，道，“你也熟諳的，曲灝明。”
奶奶的意義是，這麼多年，父親又是幫宋玉買手機買電腦，還出學費，每個月的餬口費也向來冇少給，四小公寓那邊出租的房費也算宋玉的，現在宋玉還想要屋子，門都冇有，除非，宋玉把這些年來花了父親的那些錢還返來。
李春梅點點頭，“本來是如許啊，那他的腿好了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