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甚麼想送我?”
“冇有。”
懷中的溫容微微一怔,喉嚨翻滾間,他湊上前,輕吻她的唇間,冇有作答。
她想,這天下間,她或許是傷害溫容最深的人,因為她的傷害肆無顧忌,刀刀射中。
對溫容說過的每一句話,烈九卿都記得清楚,包含上輩子被囚禁的那五年裡,她日複一日歇斯底裡地謾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