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4章 千歲爺明目張膽地留下記號[第1頁/共2頁]
溫容表示得若即若離,但鎌倉最清楚溫容的偏執,他嘴上承諾的、明智下做的向來不會一樣。
自從被烈九卿捧在手內心慣著,矜貴無雙的千歲爺早就恃寵而驕了。
溫容對內力的節製登峰造極,他的手掌跟著挪動,垂垂碰觸了不該碰的柔嫩地帶。
他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裡,指尖扣住她的後頸,摩挲間逐步拱起脊背,牙齒因為某種難耐的啞忍咬住了她的肩頭,用力到能下一排排齒痕。
到底是誰纏著誰啊?
鎌倉看著天涯,目光微微眯起,很快就消逝在原地。
提及來烈九卿也冇出息,清楚曉得溫容的劣性,還主動進了騙局,畫地為牢,恨不得把本身冠上他的姓氏,讓全天下都曉得,她是臭名昭著佞臣溫容的女人。
烈九卿,逃不掉的。
他禁止著撕碎遮攔物的打動,起家坐在床邊。
溫容瞥見了,鳳眼逐步迷離,整小我都不受節製地貼了上去。
鎌倉抱劍坐在樹梢上,眼睛都冇抬一下。
“巳時?”
他越看越逼近,吻不受節製落下。
她平時最多就睡到辰時的。
房間裡。
烈九卿另有些恍忽,好一會兒才啞聲說:“你讓他等一等。”
“是。”
她下認識摸上肩頭,一下就遇見了牙印。
昨日墨鐲帶來的痛苦彷彿曆曆在目,現在痛是不痛了,身上卻彷彿被耗儘了力量,連說話的力量都冇剩下多少。
她忍了忍,手伸向後頸處的刺青上,果然也摸到了深深的牙印。
她倉促走到銅鈴前,一眼滿臉從脖子到肩頭的一排排牙印,少說十多個,都很深,要好多天都消不掉。
“蜜斯,已經巳時,您可醒了?”
未幾時,他蹙眉,褪去鞋子,跨上去,低頭悄悄看著小女人。
烈九卿臉上痛苦的神采垂垂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熏紅,她微微伸開唇,悄悄吸氣,嘴邊帶著一絲苦澀的弧度。
他咬咬下唇,雙臂撐在她的臉側,靠近看她。
天氣垂垂亮了,烈九卿艱钜地展開了眼。
這一夜,好累,感受做了不得了的事,累到手指頭都抬不起來。
未幾時,幾具屍身呈現,數個黑影一閃而過,彷彿甚麼都冇呈現過。
他現在是摸清楚了烈九卿的脾氣,常常口是心非,像是本身是被逼得一個,實則是一心吊著她,讓她孔殷火燎、意亂情迷,離了他都活不了,主動權都主動交了出來。
她舔舔唇,咬牙切齒地低喃,“好你個溫、容……”
他想要的,不管如何都會是他的。
宋即安對望月的看重讓他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來找烈九卿。
他謹慎節製著氣味,將手掌覆在她心口,遲緩的運送內力,幫她安撫了體內動亂的經脈。
溫容的呼吸越來越重,他挑起烈九卿的衣衿,拉開,手落出來,一點點遊移。
她活動麼一下生硬的脖子,一動,她小臉一變,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