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 他在釣她[第2頁/共2頁]
隻要不死,明天太陽還是升起……
榮昭南拿了棉簽蘸滿了碘酒擦在她的傷口上,不辨喜怒地問——
他是她的工具,他想要庇護她。
她這類坦白又不伏輸的生命力,是一開端吸引他的啟事。
固然這幾天她都同意他給本身上藥,可還是有些不安閒,悄悄看了一眼他。
寧媛一愣,他問過了,她還是再次點頭:“不疼了,真的!”
她解開了統統的釦子,裹在內衣裡,白粉桃子似的胸前好幾道抓痕。
寧媛略微鬆了口氣,兩人之間不曉得如何回事,這點含混的氛圍越來越濃。
她總感覺他在釣她,是錯覺麼?
寧媛彎了大眼睛,低頭看他,小嘴一抿:“你熟諳我的時候,不就如許麼,我要變得和順渾厚又聽話,你還喜好我嗎?”
冰冰冷涼的藥帶著酒精的味道擦在敏感剛結疤的傷口上。
此中最深的兩道破皮的傷已經結痂,其他本來的紅痕已經消逝不見了。
他淡淡地問:“如何了?”
他是冷的,氛圍潮濕熾熱又黏稠,他就充足像引誘本身。
實在,就算榮昭南不脫手,本身身上的傷,也足以讓他們出不了派出所。
寧媛刹時渾身一僵,整小我像過了電一樣,刹時背後一陣顫栗。
她疼不疼,是她本身才曉得的呀。
傷口剛癒合的新皮如許敏感柔滑,溫熱的嘴唇印在胸口柔嫩的皮肉上,那麼清楚又熾熱。
榮昭南每次瞥見這些傷痕,清冷的眼底就忍不住出現戾氣。
寧媛皺了下清秀的眉:“怕疼很普通,該乾嗎不也得乾嗎,隻要不死,明天太陽還是升起。”
如果有一天她變得和順渾厚,又聽話的相夫教子,還是本身一開端看上的女人嗎?
胸口皮膚柔滑,她本身下不去手,本來想去病院,但被榮昭南硬按著上了幾天藥,疼得她呲牙咧嘴的。
寧媛迷惑:“如何查抄?”
她忍不住眯著眼猛抽了一口氣,下認識地按住了他的肩膀:“榮昭南………”
胸口下方的,另有一道從胸口中間一起斷斷續續抓到腰側的指甲抓出的細疤。
寧媛看著他,輕聲道:“再加上有你坐鎮,冇人能串供。”
榮昭南要接辦這件事,是因為他不但願她去一次次地回想被拖進房間裡不好回想。
像隔了一層霧氣,敲在她的耳膜上,是撩人的輕震。
寧媛隻感覺懷裡一空,竟有一種詭異的失落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