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,看來你是聽懂了。”李學浩鬆開了手,任由掃帚頭做自在落體活動。
“我說,你們三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不感覺恥辱嗎?”李學浩從一旁走到近前,要不是想弄清楚幾人的目標,他早在阿誰紅毛把紙袋摔在地上的時候就已顛末來了。
“為甚麼隻是打五折,三折不成以嗎?我看一折也行吧。”中間的紅毛幫腔道,語氣一樣輕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