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大訊息[第1頁/共4頁]

翡翠讓甘嬤嬤坐了，又去端了杯新茶給她吃。甘嬤嬤也是大夫人從孃家帶來的，因做了三蜜斯的奶媽子，就一向在沈芳如的房裡服侍。前些時候大兒子娶妻，才特地告了假回家下。這才返來冇兩日，因二蜜斯茵如回門，夫人就調了她去主屋那邊幫手，與芳如見得麵少了，內心正惦記取，可算藉著來送東西的機遇進了微瀾院。

聽了這話，芳如冷了臉子，將手中帕子向桌上一摔：“嬤嬤說的這是甚麼話，這要讓母親和二姐姐聽去，我成甚麼人了？”

翡翠笑著回聲說：“是女人喜好桂花這油綠的色兒，奴婢也說了幾次了。這不，清算好了東西正要去找柳嬸子挑幾盆好的呢。”

沈芳如把筆在筆洗裡涮了涮，取了手巾擦了擦手說：“你起來發言，讓彆人瞧見還覺得我這兒有多大事呢。”

“另有人不想去？”翡翠掩了口驚道，“跟著那樣一個主子，將來也必冇甚麼多好的前程。能進國公府當妾，就算是良家子也是天大的福分，更彆說是當奴婢的。不過綠漪院那邊能有甚麼好的？除了夫人賞疇昔的洛紅和洛錦，房裡的丫頭也就是蘭溪和竹香，那竹香還是個小孩子呢。”

甘嬤嬤忙說：“老奴眼皮子淺，也就是這麼個設法，擺佈無人便與女人說說。女人彆氣，如果奴婢說的差了，本身掌個嘴，您就權當甚麼也冇聽過。”

“二姐姐不是不明白，隻是放不下。”芳如推她，“好了嬤嬤，你先歸去吧，彆讓母親找不見民氣急。”

“功德兒？”芳如斜眤一眼，“功德兒你還哭著不肯去？這動靜怕是她們用心漏出來的，就為了不想去呢。”

“隻可惜二姐姐是個不能容人的。”芳如悄悄歎了口氣，“甲之蜜糖，乙之砒霜，如果你冇那念想，就莫管彆人的事。”

翡翠應了，眸子兒轉轉又湊上前小聲說：“方纔奴婢瞧著像是五蜜斯房裡的碧珠，探頭探腦地去了小廚房那邊……”

翡翠把手裡剪子扔了，跪在她麵前苦著臉說：“女人可饒了奴婢吧，萬不敢有那種膽量，動那般心機。”

“可不就是大事。”翡翠向前爬了幾步，抱著芳如的腿說，“好女人，奴婢是籌算要跟著您一輩子的，您可千萬彆推奴婢出去。”

甘嬤嬤笑得眼都不見了，直點頭道：“女人戴甚麼都是都雅的。這兩根釵子還是夫人嫁來的時候老太太給的，夫人一向捨不得戴，今兒拿出來講女人一向太素淨了，也冇些合用的簪環金飾，特地讓奴婢送到女人屋子裡的。”

“冇得臊的！”笑意這才漾到眼底，三蜜斯叫翡翠起來去端茶，又去細看了看本身方纔畫好的觀音像，這才問：“這動靜是從那裡傳出來的？”

“嬤嬤跟女人說的話，女人可得擱在心上。嫁人是一輩子的事，粗心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