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 會是誰？[第2頁/共4頁]

菀如氣得渾身亂顫，瘋了一樣上前廝打。那婆子雙手被綁著跪在地上，那裡能讓得開，被菀如連踢帶打，已經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。

翡翠應了一聲出去。

聽她這麼一說，本來震驚氣憤的表情卻停歇了下來，“三姐姐,您的意義是,不是她，”

不一會兒，菀如公然出去了。

“堵了她的嘴。”芳如叮嚀了一聲，站在背麵的婆子也不知從那裡扯出來的帕子將申婆子堵得嚴實，就丟在地上。

“三蜜斯饒了奴婢吧，那罐子豬油真的是五蜜斯院子裡遣人來要的，奴婢不過是送油的路上內急了，也不知是哪個天殺的將油潑在路上害的蜜斯們跌了跤，真真兒不是奴婢做的啊！”

芳如卻冇直接答覆,隻是說,“當時我怕二姐姐傷到，先撲到地上去，聞到了股子豬油味兒。那處所是剛被人潑了熱豬油，二姐姐恰好走在靠內裡的位子，腳踩上去很輕易滑倒。那邊是我們到前廳去的必經之路，我摸到地上的油時，那油還是溫的，想必是遠遠兒瞥見我們過來了，挑了二姐姐會顛末的位置決計潑的。”

“但是這婆子口口聲聲都指著，是你管她要的油呢。”芳如說。

菀如哭得喘不上氣來：“自打姨娘被送走，我就待在小院子裡不出來，哪能與人結了仇怨？”

菀如上前一步，狠狠打了申婆子一巴掌，尖尖的指甲將那婆子的臉頰也劃出一條長長的血口兒。

“你們要信我，我真的冇有做這類禽獸不如的事。”菀如捂著臉“哇”地一聲哭出來，“我是內心頭有怨氣，但再如何著也不能去害姐姐的性命啊！”

“你可聞聲了吧，”芳如笑了起來，“都這會子了，還死揪著五mm不放呢。”

“你感覺菀如會這麼傻，用這麼蠢的體例嗎？”芳如笑著說。

芳如對外頭喊了一聲：“把人拖出去吧。”

菀如腦筋轉了轉，一張臉刹時變得煞白。

芳如說：“我們一起長大的，我還不曉得你？不過平素率性著些，卻不是這麼心黑手狠的。這婆子明天咬定了你，就是要將mm你置於死地，你且想想，能夠獲咎了甚麼人？”

蕙如點了點頭，冇有說話。

“就是她了。”

菀如鬢髮也散了，衣裳也亂了，臉上的脂粉被眼淚衝得紅一道白一道，彆提有多狼狽。

芳如頓了頓又說：“這宅子裡頭，若說能使動下人暗害姑奶奶的能是誰？”

申婆子隻叫著冤枉，一口咬定了是五蜜斯要的油，她送油的路上被人偷了去，翻來覆去就這麼一車軲轤話兒都不帶改的。

“五蜜斯必不會認的。”那申婆子聽到菀如要來，連聲叫道，“出瞭如許的事，蜜斯們儘管將罪惡都推到奴婢身上，五蜜斯能免了一頓指責，但奴婢就是一條命啊！”說著又乾嚎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