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方法了。
“我想,還是我親身衝一杯給弗雷德先生,如許才顯得有誠意。”秦卿俄然改了口風,彷彿之前的疏離都隻是錯覺,傾身烹茶時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,又是馴良得很,“弗雷德先生應當有看過我在複選賽裡的表示,不曉得您感覺我能不能在半決賽拔得頭籌?”